快要入夏的丞相府依旧热闹,因为有了小飞羽这样一个上蹿下tiao的熊孩子。徐曦没有忘记南gong毅的嘱托,让他好好调教南gong飞羽,只是南gong大将军自己心里也清楚,习武这件事是需要讲究gen骨的。
徐国公府的老侯爷就曾经说过,徐曦练武的gen骨很好。只是南gong飞羽就没有这么幸运,他无论是shen高,长相,还是ti质,都跟早已过世的将军夫人一样,无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成为一个武力高强之人。
徐曦nie着南gong飞羽大tui上的ruan肉,偷偷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还有——不许没事就摸我的大tui!”
南gong飞羽无奈地吼着,自己午睡好好的,突然被徐曦叫醒,刚一醒就又被轻薄了。
徐曦最喜欢的就是南gong飞羽的tui,既白且nen,tui型好看且修长光hua,只是对于一个要练武的人来说,这tui实在是不行。不过这tui要是tiao舞,倒是很好……
徐曦叹了口气说dao:“小飞羽啊,你要成为一代高手估计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你肯勤学苦练,有一个弓ma娴熟的士兵的水平还是可以的。不过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像现在这样天天闲逛还睡懒觉了。”
南gong飞羽小脸一红,恼羞成怒地吼dao:“要你guan!我才没有天天睡懒觉呢!”
于是南gong飞羽在徐曦的监督之下,每天扎ma步一个时辰,只是有一次被温丞相捉住了小飞羽在树荫底下偷懒,于是徐曦就让南gong飞羽到屋子里面来扎ma步,这样就可以不被太阳晒到了,小飞羽的美tui也可以保持白皙了。
“你在屋子里扎ma步是不是凉快多了?你看我对你多好。”
徐曦这些天也跟着重新练起了武,跟南gong飞羽比起来水平自然是一日千里。不过徐曦坚持每天清晨锻炼,所以下午的时间就正好空出来监督南gong飞羽。
此时徐曦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吃着红李子。
“呜呜呜……你还好意思说对我好?!快把这狗玩意儿从我下面拿掉!”
徐曦嘿嘿一笑,目光在南gong飞羽的下半shen逡巡着,少年上shen穿了一件靛青色的肚兜,下shen竟然什么都没穿,双tui维持着扎ma步的姿势,分开的光溜溜的小屁gu里还多了一条尾巴。
一gencu壮的乌木阳ju紧紧sai在少年的屁眼儿里,被少年红红的gang口不断吞吐着,上下摇动,就好像真的长了一条会动的尾巴。
“拿掉可不行,谁叫你被你温世叔发现偷懒呢,这可是对你的惩罚。”徐曦老神在在地吃着李子,欣赏少年屁眼儿里han着假阳ju的窘态。
“嗯……嗯……要掉下来了……han不住的……屁眼儿里面好难受……”
南gong飞羽脸颊绯红,刚刚把阳jusai进去的时候,徐曦在上面抹了一点runhua的膏脂,现在全都rong化了,弄得假阳ju的jing2shenhua腻腻的,而且又是分开双tui的姿势,所以那乌木阳ju直往下掉。
南gong飞羽只好一次又一次地缩紧自己的gang口,好让乌木阳ju不会掉在地上,只是这个过程,又给了小飞羽新一重的折磨。不断吞吐的时候,changdao里的min感点被反复摩ca,明明是艰难地扎ma步,却让人感觉到了类似于cao1弄的快感。
不一会儿,南gong飞羽的鸡巴也bo起了。
徐曦摇摇tou说dao:“这可不行,要是你一会儿ma步扎着扎着she1jing1了,就不是惩罚了。还是把你的小鸡巴系上叭。”
说罢,徐曦拿了一gen红绳,在南gong飞羽的鸡巴genbu打了一个结。
“呜呜呜……你也欺负我……”
小飞羽的脸颊上hua落了一颗可怜兮兮的眼泪,丞相府里住着两个魔鬼。
………………
另一边的南gong大将军也同样受着煎熬。
近来不知是怎么了,大将军的女xue每分每刻都好像在sao动,无论是骑ma还是坐轿,稍有颠簸就会让大将军羞耻地水liu了一ku子。
在这方面温丞相就显得有经验多了,毕竟娶了一位侍人,所以猜到自己是信期来了。
但是南gong大将军就没这么幸运,多年的行军生涯让他缺乏这方面的知识,当年的婚事又是执意娶了一位美貌却病弱的世家小姐,gen本想不到是信期之后的发情热。
所以大将军天天都愁眉不展,觉得自己shenti上的症状只有一个原因——自己太sao了。
汹涌的yu望如同沸水,从女阴烧到小腹,再烧到四肢全shen。
南gong毅浑shenruan绵绵的,一贯耍得虎虎生风的长枪,现在拿起来居然有些重。大将军懊丧地躺回了房间,希望通过不动这种方式来抵挡汹涌而来的yu望。
大将军庄园虽然豪华,但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生活中的南gong毅很简朴,因此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