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ding层的议事堂,一个红发少年坐在窗边的长桌后面,手里拿着经理递给他的纪录板翻看。接待们满满地坐了一屋子,正对着少年的四个位置坐了琚宛、端肃、青亭和真珠四个高级接待,琚宛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金发微微垂在脸颊的旁边,显得有些憔悴。玉峦等公子shen份的接待坐在后面,各自忐忑地垂着tou。
“花魁大人辛苦了,最近客人很多呢,你担待一下,羽儿走得急,也没让你送一程。”红发的少年眉目深邃,脸上有点儿小雀斑,眼睛却是绿油油一对儿猫瞳,看人的时候有种泼辣的野气。
琚宛微微颔首,低声成是,纤长的羽睫微微地垂着,果然是惹人怜爱。
“花魁不必勉强,若是客人太多,cao2不过来,可以匀给我几个。”坐在琚宛旁边的端肃曼声笑dao,“反正我底下每天都yang得很,来者不拒。”
真珠压低声音提醒dao,“酒儿!你别——”
“真珠哥哥,我就是帮花魁分担一下嘛。”端肃一向嫌弃自己的名字呆里呆气,在楼里都用“酒儿”这个诨名,他穿着一件法式衬衫,xiong口很不规矩地爆开了两个扣儿,ru首在衬衫上ding出两个尖尖的肉tou儿,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红发的少年,“反正我sao得很,花魁这么俊的美人儿累坏了上哪儿再找,老板,你不能竭泽而渔啊!”
连一向傲气的青亭都有些坐不住,暗暗地用脚碰了他一下,酒儿理也不理,灰色的瞳仁盯着红发少年的猫儿眼一瞬不瞬,“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红发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酒儿,伸手在纪录板上划了划,声音轻柔得像一匹丝绸,“端肃这个月业绩确实不错,不过还是有些差评。”他转tou去看青亭和真珠,“青亭大人和真珠大人这个月也辛苦了,近来陪同的几位都是贵客,满意度很高,争取下个月把贵人留住,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酒儿转着眼珠看了琚宛一眼,不zuo声地卷着自己乌黑长发蜷曲的发梢玩弄。
“散了吧。”经理交代了几句,遣散了接待,独留下四位高级接待。一个机qi人搬了一ju刑架来立在议事厅当中,锁了门,四五只玉箱子搬到红发少年桌上,齐齐打开,lou出琳琅满目的淫qi。
酒儿随手解了衣服,躺在刑架上,任凭机qi人给他牢牢扣住了,抿着嘴不说话。
“怎么就知dao这回还是你?”红发少年施施然翻捡着淫qi,笑着看向酒儿白花花的shen子,“好歹是位大人,就不能争点气。”
“我的客人都是些肉渣子,没有那么多贵客,接了再多也攒不了几分。”酒儿笑yinyin的,毫不顾忌地ting着一对酥xiong,“都是些badiao无情的东西,cao2够了就骂我浪,还给我填差评。”
红发男孩未置可否,挑了几样放在托盘上,让经理去消了毒,自己拆了一副手套dai起来,“今日谁来辅刑?”
“真珠哥哥,再帮我一回吧。”酒儿撇了一眼托盘上的东西,脸上还在笑,shenti却哆嗦起来,“我下回有了好xing情的客人介绍给你。”
“打得好算盘。”红发少年拧开一罐子药膏,沾shi了dai着手套的手指,“真珠哪次不对你心ruan,这回换青亭吧。”
青亭应了一声,也上前dai了手套。他dai着眼镜,样貌斯文,chun形薄薄的,有点不近人情的冷漠感。青亭看清了托盘里的东西,顿了顿,用指尖挑了runhua,正要去摸那张xue口,却被红发少年擒住了手,“今天不碰他的xue。”少年笑着看见酒儿的脸色白了下去,“把他放平。我挑的药打一针在阴di,亮出来。”
“这次的刑是通幽。不特意熬你,一个小时吧,下个月多上点心。”
酒儿平躺在刑架上,四肢和腰bu都被固定牢固,被青亭分开一对ruan红的阴chun,用银线夹子夹在两边,一颗尖尖的肉珠已经从包pi里探出tou来。青亭用镊子夹了酒jing1棉,才往那通红的肉粒儿上一搁,酒儿就tui绷腰抖,恨不得把肉蚌凑上去蹭,却被腰间的锁扣禁锢着动不了,尖着嗓子求dao,“小蜻蜓,好弟弟!你使点儿劲儿,啊!摁摁我那淫珠儿吧!”青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