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放了水，把虚无力的花魁放在温热的浴缸里，随手用花洒冲去了瓷砖上的污痕。琚宛靠着浴缸的颈垫，低声开口，“你看，我本不是你想象中那个高不可攀的花魁，只不过是个挂了牌子的婊子罢了。你们一个两个都说要爱我，归结底不过是――”

        “嗯。阿宛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会推辞。”阿明把人抱到床上，轻笑，“你把自己的小仆托付给我，是不是说明你对我有所不同了？”

        阿明给他干了，又干了发，把人裹起来放在沙发上，叫玉米进来换了床单。琚宛热烘烘地给他搂着，心里明明灭灭不知是什么滋味，只闭着眼，等到玉米收拾妥帖，退了出去，才重新开口，“玉米那孩子生得太俏了，只怕以后要进楼。到时候阿明要是有些闲心，就把那孩子买回去点事吧，他仔细又心善，可以一用的。”

        琚宛的两条白皙的长叉岔开着，出内侧惊心动魄的青紫手印，上半完全脱力地倚在阿明上，一碰金发凌乱地散在肩上，满面俱是异样的红。

        可是他的眼睛却渐渐聚焦，重新清醒过来。

他很满意，因为琚宛最近已经不会反抗他了，任他搂在怀里，哀哀地嘶叫着，美丽的面孔上满是失神落魄的态。

        被激发了鬼藏的感枯渴，温水轻轻拂过得虫咬蚁噬，不得解脱。阿明由着琚宛的子，用指腹抵着前列按，只是两三下的功夫，就把金发碧眼的花魁弄得骨酥，摊在浴缸里往下。阿明揽过琚宛，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胛，用了点力气碾着后的给了他两下，琚宛微张，绵绵倚着，不堪刺激地用额蹭着他的肩膀，在客人的衬衫上留下一漉漉的暗痕。

        阿明见他已经不成了，伸手取下琚宛两口蜜中的，果然一水箭在浴室的瓷砖上，后也滴滴答答地漏出水来。

        今日琚宛哭得梨花带雨，湛蓝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凄凄切切地向他求饶，那畜生一时高兴，居然多消费了不少东西。

        “不。你爱我有什么不好，你们给我的业绩能让我在玉楼里过得更好，谁不想多两个像阿明这样温柔知趣的贵客呢。”琚宛慵懒地靠在浴缸上，被碰的感觉让他一阵阵轻颤，他的下还是太感了。被阿明的指腹按压口的时候，快感像电一样击穿了脊髓，琚宛急一声，叹，“我让你来洗，是因为阿明喜欢对别人温柔的事，不是对我还是对玉楼其他接待过你的男孩，温柔和贴都会让你自我满足地产生愉悦感。这是我对你服务的一分――呃啊……那里，再弄我一下……”

        阿明沉默地将琚宛按在怀里，狠下心按他鼓胀的小腹，在青年变了调的呻中慢慢将排尽了。

        琚宛只是笑，阿明抱住他，躺在毯子外，不知过了多久，阿明以为琚宛已经睡了，才听见他柔的嗓音低低地，“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万客尝。装成一态，扮一副假心。阿明怎么知我只把玉米托付给你一个人，说不定到时候来买他的客人有好几个，你还不一定买得到呢。”

        “别这么说。”阿明洗了手，扶着琚宛的替他清洗下，手指一碰到那秘，又是惹得人一阵哆嗦，只好放轻了慢慢洗，“你不让小仆替你清洗，故意这个样子来见我，就是想说这些吗。阿宛，我知你的，你这样只会让我心疼，不会让我避开你。”

        阿明轻轻抚摸着琚宛刚刚干的，柔顺的金发，把花魁的脸转过来，与他四目相对，“阿宛，人人都说玉楼的花魁温柔和顺，从不忤逆客人

        “呃啊！呜……太酸、不行，停下，停啊！呃啊啊！”琚宛再也忍耐不住，腹内的绞痛混杂着骇人的酸麻，整难过得像要被腐蚀殆尽，偏偏耻辱和快感还不肯放过他，是迫他一点点攀上不可抑制的高。

        待到后的白浊都尽了，琚宛早就呜咽着去了一次，女抽搐着把里的东西也吐尽了，阴酸不堪，再不出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