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冒风险掐死了他,大不了受一顿刑。”
是吗,变成那个没有尊严的样子,这样死了才是最好的吗?可是跪在弘脚边乞怜的我,又比阿音好多少呢。
红苑抬起手臂,遮了遮自己的眼睛。
灯太亮了。他想。
不是,不是的师兄,总归还是要活着,要活下去才行。
玉峦有些担心地看着红苑摇摇坠的样子,把他拉进自己的房间,两个人默默地对坐着,半晌,玉峦才小声说,“红苑,那个人最近又来找我了。”
“啊。”红苑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他仅仅是坐着,阴内
就又是酥酥麻麻地渴了起来,他压下
中的苦涩,低声问,“他没提最近工作上的事?”
玉峦迟疑了一下,慢慢,“没有……不过最近好像他的几个同事都回来了,我央他带同僚来玩,他没有说什么。”
红苑沉了一下,点了点
,“他们要是来了,还是老样子,你告诉我一声,我偷偷去看一眼他们的相貌。”红苑苦笑了一下,“其实没有用的,而且还很危险,你为什么要帮我?”
“真珠哥因我而死。”玉峦平静地说,“我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红苑轻声附和了一句,垂下,没有
声。
我也不甘心。我想看到师兄,重新回那个温
无双的端肃先生何正嘉。
玉楼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酒儿推开门,红苑正蜷缩着,睡在床上,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醒了。
“睡吧,没什么事。”酒儿坐到红苑的床边,眼中有些犹豫,“你怎么这么累,还这么容易醒?是不是难受?”酒儿柔的手掌落在红苑的额
,“不热。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最近受了刑?”
红苑甜甜一笑,向酒儿伸出手,“那些畜生哪天不对我用刑。酒儿哥特意来看我吗?”
酒儿叹了口气,没有去接红苑向他伸过来的手,正色,“红苑,我说认真的,不要再替我挡任何事,你刚刚受过调教,
受不了的,而且……”酒儿几乎是严厉地看着红苑,小声
,“别
多余的事情。”
红苑收回手,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酒儿烟灰色的瞳孔,“酒儿哥是担心我出事?”
酒儿对着他很难摆出那副没心没肺的浪样子,看见红苑脸色不好又不愿意说得太重,踌躇了一番只是淡淡地看说,“别利用玉峦,真珠的事情他很痛苦了,何况你也会有危险。”
红苑这次没有笑,他垂下眼睛,静了片刻才开口,声音少见的苦涩,“阿音死了。”
酒儿没有声,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