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知的不少。”弘扳着红苑圆的下巴，冷冷地看着他，“那你知不知，我们这楼里除了蛇棺，还有虫棺，毒虫入，浑剧痛奇，像是用毒针刺穿了骨。你现在用了药，这么感，要是毒虫钻到你里面，你说你能支持几分钟？”

        红苑面色不改，汗水顺着纤细的脖颈留下，轻声笑，“你连虫棺都进过，还觉得他爱你？他要是没死，你也只不过是玩过就扔的一件玩，等腻了就会换一个。你跟我，又有什么不同？”

        弘定定地看着他，手指轻轻探至，小幅度地打圈。轻柔的弄带来的却是滔天的淫，红苑抵受不得，哭着乱挣，嘴咬得鲜血淋漓，白的小抽搐着悬空乱踢，白绸乱飞，缠着哆哆嗦嗦的肚。

        “不会让你进虫棺的。”弘抽出手指，冷艳看着男孩汗的面孔，“我还要留着你，陪我在玉楼里玩一辈子呢。”

        琚宛进来的时候，红苑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完全在白绸里，子上汗水淋淋，整个人都被折磨得失了神，机械地转了转眼珠，看向站在一旁的琚宛，张张嘴，用嘶哑的气声，“花魁……哥哥。”

        “叫宛哥就好了。”琚宛让人把他解下来，红苑被药物折磨得过度感的不停地哆嗦，连轻微的碰都成了苦难。琚宛了红苑上的汗水，用薄床单将人一裹，打横抱了起来，没让小仆帮忙，抱着虚弱的男孩去了自己的房间。

        红苑内翻腾着难受，昏昏沉沉被放在床上，忽然觉得内一清，痛苦尽去，转了眼去看边的琚宛，轻声，“宛哥，我不想打麻醉剂……”

        “没给你打针。”琚宛轻叹一声，抬起手，把自己的终端亮给他看，“我这个花魁，还是能带一带后辈的，你已经按照花魁继任者的份埋了芯片，在我的私室，我可以把你的感官稍稍调低一些，不过也只是你了。”

        红苑勉强起，半靠着床，“宛哥，我还是希望你先不要选，明明只要再等一等，就会有机会。”

        “或许吧。”琚宛握住红苑的手，叹，“宛哥已经过了会相信恩客的年纪了。红苑，你不该这么急，也许再等个几年，基深了――”

        “我等不了。”红苑急一声，低低地咳嗽起来，“我、咳咳，已经在玉楼这么久了，再等下去什么都可能发生！我不能等到，咳……等到一切都晚了再后悔！”

        “可是你一旦了花魁，就再也离不开玉楼了。”琚宛的一双碧瞳水盈盈地望进红苑的眼睛，“今天埋进你里的芯片，一旦启动，你就成了玉楼最珍稀的商品。到时候就算你托付的人靠得住，也只是替他人嫁衣，你还是会跟着这座楼一起葬送。”

        “不是依赖别人，我是靠自己。”红苑裹着床单息，“算来我进入玉楼也有三年了，摄……他不能一辈子不让那一位亲政。这半个月来玉楼的客人换了几批，贵客少了很多，有人正在把自己的势力淘换出去。”他压低了声音，“如果不是要在首都星大事，什么要把自家那些个公子哥儿都送走。”

        琚宛默不作声，抬起手臂，把一金发束在脑后。

        “宛哥。”红苑近乎恳求地看着他，“你在想一想吧，会有机会的，到时候趁着乱，里外呼应，我们都能……”

        “你说的，我不懂。”琚宛轻声打断了他的恳求，“我答应你。明日，我带你一起去外面的‘茶会’。之前真珠在时，弘就一直想弄死我，把真珠捆在花魁的位置上。没了真珠，青亭不行，就只有端肃。现在……你一味惹他怨恨，弘一时冲动，点了你下任花魁，但这也只是一时。”

        琚宛脱了鞋，坐在床上，与红苑并排坐着，微微垂下眼睛，“牺牲自己去换别人的幸福，红苑，这条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