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渴望使他浑汗，“你在说什么，为什么绑我？四郎，我好痛苦，你能不能――呃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疼啊啊啊！”琚宛剧烈挣扎，一支针剂入，顿时痛裂，脑内仿佛刀剐一般，唯有唐凯的声音循循善诱，“说吧，说出来就不疼了，他们让你什么？”

        琚宛从不知痛可以如此残酷，他几乎不能思考，药剂迫他顺着唐凯的话思考，稍有违逆就痛若刀割，他惨叫着，“不要！疼！我的感官被芯片放大了，我受不了！太疼了！求求你，疼啊！”

        “那你告诉我。”唐凯焦急，“我不想折磨你，阿宛，你一向最听话，告诉我好不好？你哥哥是我最爱的人，我不想让你受苦的，你说吧，他们让你什么？”

        “不！不！疼！疼死了！你杀了我啊！”琚宛眼泪横，脸上的血色都褪尽了，苦苦哀求，“我受不了！四郎……哥哥……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你饶了我吧……疼……疼啊！”

        唐凯狠狠地咬了一下尖，“阿宛，我以前最爱阿羽，只是觉得你像个人偶一般不知善恶，却想不到你居然如此顺从摄政官他们的命令，那就没有自己的思想吗？不要我继续对你用刑，你想想阿羽，你怎么就不能跟阿羽一样呢？”

        “住口！呃啊啊！”琚宛痛哭失声，雪白的子在剧痛中剧烈挣扎，铁拷勒紧手腕，血迹斑斑，“不许你提阿羽的名字！你不！呃啊啊！杀了我！杀了我啊！不要啊！”

        铁撑子撑开两渴极了的，贴片贴在口、花心和前列上。唐凯抖着手握着开关，“阿宛，你受不了的，乖一点，告诉我吧，他们让你什么？我知张曦派人去找过你，他们给你什么条件？你告诉我，难你要助纣为吗？”

        琚宛眼前一片血红，哭叫得声音喑哑，“不……你这么正派，怎么不自己去找摄政官！折磨我算什么！呃啊啊！你电死我，我怎么就看错了你！”

        “这不是电极，是高频震动片。你熬不过的，阿宛。”唐凯恳求，“我对得起你了，你要麻醉剂、镇静剂，我不是也给你偷偷带进去玉楼了吗？为什么你这么不知感恩呢。阿羽走了，我比谁都痛苦，我不是一直很照顾你吗？”

        震动开启，琚宛几乎是在惨叫，内的感被剧烈地震冲击，剧痛混杂着让人发疯的快感在内切割，地狱一般的高来了，然后贴片被贴在高度充血的和阴上，他哀嚎到了失声的地步，绝望地听见唐凯在他耳边，“我爱阿羽，所以你就算再麻木，我也还是会照顾你的，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说吧……”

        “住口……畜生……”琚宛干呕着，惨烈的高折磨摧折得他神智恍惚，痛使他生不如死，“哥哥……阿羽……”

        “说吧……”

        “你知我爱你的哥哥，说出来，我会放过你。”

        阴剧烈抽搐，被狠狠责罚，痛激烈得人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可是内的感点仍被高频地震动着，快感强烈到一定程度，成了非人的痛楚。琚宛湛蓝的眼睛灰暗下去，“……”他叫不出声了，泪坏掉似的，不停地泪，“……”

        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你到底要怎样。”唐凯的声音发着抖，“你这个没有感情的人偶，为什么要对张家言听计从呢？你要我杀了你吗？你只是一个鸭子罢了，就算死在这里也没人会在乎，我都是因为爱着阿羽才会给你机会，你怎么就不懂呢！”

        爱？琚宛好像听不懂，大睁着眼睛，灰蒙蒙的瞳孔注视着唐凯。

        “对不起，为了陛下，为了帝国的未来，你不要怪我。”唐凯吞了一口口水，自我安似的，“谁让你不肯说呢？到了地下，阿羽也不会怪我的吧。别怕，不会痛了，就是有点累，你……你也想解脱的吧。”

        琚宛浑都太痛了，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手腕上的痛楚，直到他嗅到一稠的血腥味。他茫然垂下，床铺上都是血迹，他的凝血功能被控制关掉了，他呜咽一声，惶然发现唐凯拿着刀，生怕他的血得不够快似的，在他的大上也划了一刀。

        “这是，意外，你因为意外失血过多死了，不是我的错。”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