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在极限的刺激里越过新的极限。

        张晟咬着牙，享受地听着帝国的摄政官那崩溃的求饶。那是真正的哭喊求饶，没有任何伪装的、被生理刺激推过极限的绝望哀告。

        太美了。

        张晟俊美的脸上浮上激动的红晕，膝盖生生压住兄长痉挛弹动的大，欣赏着那张平素冷漠的脸上脆弱的神色。

        我的张曦，我的哥哥，我的……神只。

        他的拇指用力碾过漉漉的，食指的指节压在系带上快速刮弄，张曦几乎是在痛哭，哽咽地求着他，骨骼分明的肋剧烈地起伏。

        张晟忽然猛地放开他，张曦尖叫着踢开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避开让人发疯的快感。

        “唔！”张曦中一哽，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冲刷全，张晟住了他的阴，直接用力一，然后放开了他。大量的清从铃口溢出来，失禁似的涌而出，整个下完全酥了，轻飘飘地发空，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慵懒舒展开来。他止不住地哆嗦，被抱起来放在桌子上。

        “阿晟……”他开了口，嗓音全然嘶哑，音调却异常温和，“过来。”

        张晟的激动劲儿还没过，刚刚只是看着哥哥哭叫求饶，他就了一次。他靠过来，被拉下来接吻，齿间张曦的血腥味郁得让他心如鼓，暴的占有在血脉中沸腾。

        “满足不了吧。”张曦的声音犹如海妖的歌声，黑的眼，红的，的骨，手里被入什么，然后指节分明的手握住了他。

        “阿晟一直忍耐，太辛苦了，明明想要的是哥哥，却忍得那么难受。”哥哥握着弟弟的手，让他抓牢了那把匕首，对准了心脏，一点点刺入进去。

        血溢出来，一点点染红了眼。

        “哥……”张晟痴迷地盯着那血，红遍布的脸上出一个轻柔的微笑，他俊雅的容貌使这笑容如春光，“我可以吗，哥哥？”

        “可以……唔！阿晟……”张曦松开手，看见弟弟已经能稳稳握住那把匕首，欣地点了点，“哥哥全都是你的，啊，阿晟……你不说吗？”

        “不说，哥哥也不许说。”张晟激动得浑发，神情却平静，“下辈子，我再一遍一遍地说给你听。”

        午后的阳光灿烂光明，书房的窗棱把十字状的阴影打在二人上。

        弟弟握着匕首，刺入哥哥的膛。

        多少年前那个噩梦开始的晚上，被淫得站不起来的男孩躺在弟弟膝盖上，“我死不了，阿晟，就算为了你，我也不会死。”

        原来是这样啊，还是哥哥聪明。我早就想要，这么了。

        干净透亮的玻璃溅上血渍，弟弟出匕首，又一次插入进去。

        异国高校的宿舍，年轻的弟弟打开通讯，面色冷白的兄长脖子上拴着冰冷的铁链，讥诮，“我才不会像那些蠢货一样自杀求什么解脱，我早晚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早就想要，哥哥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