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嘶哑，“阿琛，对不起，我来晚了。”

        真珠静静地躺着他的怀里，平复着激动的。赵辛疼惜地把他抱起来，到浴室去清洗。温热的水洗去的黏腻，真珠愣怔地看着赵辛，“辛哥，我……”

        “阿琛，是我不好。”赵辛低声，“这些天接你们玉楼里面出来的这些……男孩，我实在有些惭愧。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却受了很多苦。你能原谅我吗，那个自负、偏狭，自以为是的赵辛――”

        “辛哥。”真珠打断了他，浴室里一时寂静得落针可闻。赵辛沉默替他拭干净，抱到床上，“睡吧，你看起来还是很累，终于差不多安定下来了，这几天休息一下吧。”

        真珠疲惫地靠在赵辛的怀里。过了很久，赵辛甚至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忽然听见怀里的人小声嘟囔着，“我没有。”

        赵辛愣了一下，手掌抚摸着真珠柔的发，试探着问，“什么？阿琛，什么没有？”

        真珠低着，看不清表情，声音却有些委屈，“我没有，那个不是吻痕。”

        赵辛抚摸着他发的手指僵住了，他想起了那天，他向真珠发难，指责他带着吻痕来接待他，然后真珠决绝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赵辛心口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失声，“我……阿琛，我是个自以为是的混，对不起，你――”

        “不是……吻痕，是、是蛇。”真珠颤抖的声音打断了他，“蛇咬我……我受不了，不想在医疗仓里……蛇的咬痕……我――”

        “好了好了，我知了，阿琛，别难过了，都是、都是我的错。”赵辛心中大痛，搂住真珠，咬牙，“对不起，是辛哥混，那些畜生……你受苦了，他们竟然这样对你！”

        “我说不出口，辛哥。”真珠微微蜷缩起来，“蛇的鳞片令人作呕，可是我控制不住地高，我受不了，想要死……一直都想要死，试了很多方法，可是他们不许我死……呜，他们打我，说我不听话，就被关在棺材里……呃！里面都是蛇……好难受，我怕你知会觉得恶心。”真珠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次地呜咽着。

        赵辛简直听得骨悚然，咬着牙忍下中的痛吼，把真珠泪的脸颊按在怀里，“过去了，阿琛，都过去了，以后没人敢这样对你，辛哥，辛哥护着你好不好？”

        “不是吻痕……”

        “不是，辛哥真的知了，冤枉你了，别难过了，阿琛。”赵辛不知要怎么样才能安陷入痛苦的真珠，任何言语似乎都苍白无力的，他只好抱着颤抖的青年，感觉自己的前慢慢被的泪水浸透。

        “哪有什么吻痕，是蛇咬的，呜，还有伤和……我……哪有人会吻我……他们喜爱的只是真珠这个物件，是玉楼给他们提供的取乐。”真珠息着，“你，我还以为你不一样的，我每天都盼着你来，跟我说说话，吃个饭……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救我……我要是没有爱上你就好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