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车驶出了基地2,在地广人稀的边境大地上飞驰。
小虎开着车,眼角扫了一眼李焕华,“长官,您不是说带我去兜风,怎么反倒是我开车?”
李焕华dai着手套的手伸过来,控制板上点了一下,开了自动驾驶,“去后座。”他说,“在驾驶位不安全。”
小虎背靠着悬浮车后座朴素的pi质靠背,黑眼睛笑yinyin地望着李焕华。李焕华从前座挪过来,大大方方岔开tui,坐在小虎的shen上,抬手就关了车内的灯光,窗外的阳光明明暗暗地打在他清瘦了些的脸颊上。
“小秘书,”他一开口就带着鼻音,狭长的眼尾有些薄红,风衣下面穿着卡其色的衬衫,领口一直到hou结的下方,包裹着一ju骨肉匀亭的shenti,他笑着ting直腰shen,dai着黑色pi手套的右手抚上小虎的侧脸,“长官那么好看吗?”
小虎咧嘴一笑,扭tou蹭了一下李焕华的手,尖尖的虎牙叼住手套黑色的pi革,慢慢帮他脱了,丢在一边的座位上,“好看,我的焕华最好看。”
李焕华笑笑,自己用牙齿叼住另一只手套,褪了下来,lou出修长的手指。他俯下shen,亲了亲小虎小麦色的脸颊,与他额tou相抵,拥抱在一起。
车上虽然开着通风,但热度却迟迟散不出去。李焕华的ku子挂在脚踝上,坐在小虎shen上,半眯着眼chuan息。他的外套早脱了,衬衫ding上的两粒扣子解了,lou出hou结下方的阴影。
ti内的肉棒guntang地突突tiao动着,硌得他一阵阵颤栗。小虎的手指探进衬衫的衣摆摩挲着,劲瘦的腰侧被激得轻轻抖动。
这姿势进得太深了,对李焕华来说有些吃力,被强行侵占的内里被撑得满满的,抽送间火辣辣地疼。可是这疼痛中却滋生出更难耐的热度,把人里里外外烧尽了,又酸又麻地渴求着这跟东西。
好……好tang……
李焕华疏离的眉眼困惑地皱了起来,他不熟悉这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不guan多少次,被小虎彻底掌控的瞬间总是使他不知所措。他试图靠着双tui的力量自己动作,可是膝盖却在pi革坐垫上打hua,gen本使不上力,挣动中反而把自己全shen的重量压在了小虎坚ying的yu望上。
小虎也出了汗,小麦色的pi肤泛着微光,他的手指顺着李焕华散开的衬衫下摆摸进去,顺着肌理拂了拂两肋,叹dao,“这么瘦了?就知dao他们要为难你。”
李焕华被拂得发yang,垂tou笑了笑,“呃……好深……无非就是,问询罢了,这不是没事?”他勉强ting动了一下腰shen,自发地用后xue去挑弄小虎的阴jing2,弄对了地方就是一个激灵,于是得了趣地去蹭那个地方。
小虎的手指搔yang似的逗弄着min感的侧肋,yang得李焕华腰shen一弹,又呻yin着沉下腰摆动。
“焕华,”小虎享受着包裹住xingqi的紧致甬dao,声音却有点发涩,“既然没事,怎么耽搁了这么些天?都问你什么了?”
李焕华不语,手指落在小虎的tuigen,正是二人肌肤相接的地方,他一寸一寸ting直了瘦削的脊背,任凭饱满的guitou压着xianti深入ti内。
然后背过手,顺着自己突出的尾椎向下摸索,在小虎nang袋的后方,碰到了那个地方。
“嗯!”小虎急chuan了一下,tuigen一搐,被那gen带着点凉意的手指拨开那chu1异样的女花,浅浅地探入了一寸。
这个地方自从被残忍地cui生出来,就从没有被chu2碰过,似乎已经被他刻意掩埋在那次噩梦般的遭遇背后。
“焕华……”小虎没有制止他,忍耐着微微酥yang的碰chu2,对着李焕华甬dao的深chu1送了送kua,“怎么不说话?赵牧是不是怀疑你是怎么从张宅活着出来的,张晟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
李焕华垂着touchuan息,手指又往里送了送,在小虎shirun的女xue里慢慢按压寻找。
“呃!这里……开了xue就逃出来,医治得及时,没真的成形……”小虎被rou按得下shen酥yang,泉水似的情yu汩汩liu淌,与男gen的快意不同,李焕华的手指给他的是更加温和、细腻的快感。
那chu1花feng确实开得不大,因为发育中断,甚至连三gen手指都刺不进去,更不要提男子的qi物了。可是毕竟是玉楼的手段伺候出来的东西,chu2碰间快感源源不断,有如实质。
“难受吗?”李焕华的声音很轻,沙沙的撩人,“被强行种下‘生花’,那几日是不是非常痛苦?"
"都过去了。“小虎仰起tou,短短的圆寸mao刺刺地压在车座的靠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李焕华笼罩在阴影中的眉眼,“现在被你碰着,有点……奇怪。”
“嗯,都过去了。”李焕华的手指轻柔地在那dao窄feng里hua动了一下,感觉那些新生的黏mo正在柔顺地yunxi着他。李焕华明显感觉到ti内的那chu1ruan肉被更加凶狠地ding刺了一下,突出的伞状结构用力刮蹭着紧致的甬dao,激得他受不住地抖,终于低声承认dao,“问了几天,翻过来覆过去就是追问张曦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张晟不杀我。不过阿辛给我兜了底,他们也不会怎么样。“
小虎从座椅靠背上ting了tingshen,叼住了李焕华衬衫的一粒纽扣,虎牙尖尖的磨了磨,吐息灼热,“焕华,他们是不是还问你,怎么跟秦家该死的小子混到一起了?”
李焕华深棕色的瞳孔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