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仰着,熬过一阵钻心的淫
,“你不必跟我比,我早晚是要死在男人床上的。”
“你不是想要我死吗?”蜻蜓平静地开口,晨光清幽,从门外扫在他脸上,翠笙却在他上看见了暗无天日的未来。
老师傅爱他乖顺,只十天就把他拉进屋里教着,蜻蜓一双手十指纤长,学东西也快,很快屋子里的男孩儿们都存了心思,笑嘻嘻围着蜻蜓打转。
蜻蜓倚在床上,懒散的姿势熟悉得让人发麻,他手里执着一柄烟
,垂了眼要去引燃里
的东西。
可是他们还是不放心,要用这样的东西来牵制他。
翠笙说不出话,愣愣地站在门口,看见老师傅猛地一脚踹翻了蜻蜓,男孩子血肉反卷的后背就那么砸在冰冷的地砖上,不晓得有多痛。蜻蜓青白着一张俏脸,死忍着不吭声。
每次把人欺负完,翠笙便悄悄放了剪刀匕首在蜻蜓床前,只是这漂亮男孩乖得毫无胆色,竟不敢死。
“我不想吃烟。”蜻蜓脸色煞白,眼睛却晶亮,“只这个不行。”
“谁不是早晚要死,活着的时候总是要争的。”翠笙心里悲凉渐去,却咂摸出一点别的味,“还有谁让你叫我阿笙,你――”
“为什么?”蜻蜓在翠笙的下哆嗦了一下,这些日子的折磨使他本能地对翠笙的
碰产生反应,他抬起
,注意的翠笙的刘海有些长了,挡住了一双
着泪的眼睛,“你哭什么?”
翠笙两步蹿上前去,啪地一声打掉了烟,砸在地上当啷一声,又见到桌子上盒子里码着的东西,恨得手都在抖,上前扯住蜻蜓半敞的一斤,“你就这么疯!这是能碰的东西吗?”他这些天强压着的怒焰被激得老高,哗啦一声砸了盒子,还不解气,劈
盖脸骂
,“你他妈的今年几岁!为了讨好师傅不想活了!这么听话,什么东西都能――”
“别哭。”蜻蜓感觉到眼泪落在自己的面颊上,“阿笙,早晚要躺着给人上到死,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那个什么亲传弟子?”
“阿笙,你说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美人,那么贵的烟膏都给他倒了。”俊秀的小男孩幸灾乐祸地给翠笙报信,“师傅自己都舍不得多用,这下子估计要卖出去了!”那男孩瞅着翠笙神色不虞,笑
,“一个木
美人儿,还是比不上阿笙呀。”
屋子里的男孩子们翘首盼了半个多月,终于盼到了蜻蜓这个新人犯错。
翠笙一麻,却看蜻蜓笑了笑,简短
,“没有,我自己不愿意。”
翠笙冷眼看着,仍是日日到蜻蜓屋里,帮着调教他的后庭。这一日他开了门,把药物搁到桌子上,带着敷衍的笑意,“蜻蜓,洗好了吗,今天――你在干什么!”
“倔劲儿上来了?没关系,我还真不怕你有脾气。”老师傅掰开蜻蜓的嘴巴,往里倒了一瓶药水,蜻蜓浑一僵,接着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一路拖着扔在刑架上,双
“死你也得死得像个人吧!”翠笙从没有这样恼恨一个人,蜻蜓这些天的乖巧、柔顺,还有在他折辱手段下近乎异常的隐忍使他心中涌起一冰冷的恨意,“为了当个亲传弟子,你可真是豁得出去!”
翠笙丢下手里的东西往屋里跑,一进门就看见蜻蜓光着子,直
跪在屋子当中,背上打得鲜血淋漓,鞭子扔在一边。老师傅披着
发,声音低柔,“我再问你一句,为什么扔了?”
“好个洁自好的小公子。”老师傅瞥见翠笙进来,冷笑一声,“是有人教你这样
的吧。”
翠笙冷着脸,却发不出火,咬牙,“自己弄。”他坐起来,摔门出去。蜻蜓仍是在床上躺着,静了静,慢慢坐起
来,把那一盒子的烟膏尽数倒进了
桶。
“你不是不肯我叫你师哥?他们都这么叫。”蜻蜓忍了忍,偏过去,耳尖有点发红,“今天不调教我吗,我
受不住。”
翠笙沉默着看着蜻蜓,这个漂亮的男人对一切调教都逆来顺受,可是却并没有求饶过,即使在最初那些每每让新人崩溃的扩张下,也只是咬着牙忍耐。
蜻蜓要连着用一个月的药,翠笙恨毒了他,每次给他用药都用尽了手段,药物总是加足了量,勺子递进去还要反复刮挠前列,蜻蜓只一味地忍,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他,不曾求饶,连告状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