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陆蓟抬手止住了他，“去将那环儿摘了，莫要耽搁了时间。”

        “阁下爽快。”陆蓟笑，“我么，就让玉儿来斗上一斗便是。”

        陆蓟：“便是以相较？”

        “且慢。”陆蓟，“尚有一事未明，这比试究竟是怎么个比法？”

        “斗法确是如此，只不过是有限制的。”那男人，“花伴不得用药情，不得用助兴，只能用手自行抚，宾客可以在旁边抚助兴。到时会有专人在旁，专门计量谁的水多、谁得更远、谁的时间久，若是难分胜负的，便以谁得最快为限，判定胜负。”

        “小子识货！”那男人大笑出声，伸手狠了一把怀里成春水的双的子，在他的嘤咛声中豪爽：“成交！这第三楼中除宾客之外，你可以随意挑选来充作花伴，与我的花伴比试！”

        “我有要事，不能在第三楼久留。”陆蓟打断他，“可有什么时间短些便能决出胜负的？”

        男人一顿，目光复杂：“这玉被人弄无数，阁下当真要选他？”

笑：“你的花伴周绵，有异香，你我说话的功夫，就已经在你上蹭了三回，却偏偏目光清明不见迷态，纵观世间春药，唯独‘苦春丹’有此功效。”

        “水落花？”名字倒是风雅，陆蓟：“这又是如何比来？”

        “有趣。”陆蓟满怀兴味一笑，“阁下既然已给这位花伴喂了苦春丹，破了‘不得用药情’的规矩，看来是不会令他来斗花的了？”

        “……”男人深深瞧了他一眼，“如此，阁下自便。我去另择花伴，失陪。”

        玉垂首：“……是。”

        “无妨。”陆蓟满不在乎，“大不了便将这面予你，令阁下得偿所愿，有何不可？”

        那男人沉片刻，：“那便选个快些的，‘水落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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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试花样自然是多得很。”男人，“走绳，夹笔绘春，夹断鹿茸，或者让花伴们各自张开让人，看看谁能被得最多……”

        那男人：“叫他们先去准备着，我慢慢说与你知晓。需知这楼里接客的，但凡长了张的，便定然要学会‘’之法。说到这‘’，便是以‘水丰、久、劲足’为佳。如此一来，便有了这‘水落花’的斗花之法。”

        男人转离开，陆蓟后的玉才上前半步，低声小心翼翼：“郎君……”

        “自然，我再另择花伴便是。”男人爽快，手上已是将那浑绵的双儿推开了去。那双儿踉跄两步，跪坐在地，只见他双目情，双大开，手指伸进衣摆下，已是迫不及待地就地自起来。那男人却不再多看，只盯着陆蓟：“你可打算好了，准备挑谁花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