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以为是自己的淫水不知羞耻地了他一脸，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

        “大夫说刚刚那药浴是有情功效的，怕你难受，便先帮你舒爽一回。”陆蓟像是没察觉他的羞怯，探从温泉旁的榻上取了帕来，“阿湛过来，我帮你洗一下。”

        他嘴上这么说，到底没指望容湛能乖乖听话，却不料容湛只迟疑了一瞬，就蹭着池挪到了他跟前，低声：“我自己――”

        “阿湛真乖。”陆蓟置若罔闻，将他一把抱在了自己上，开始用帕一点点拭他的。容湛略微挣扎了一下，果然被不容抗拒地抱紧了。容湛闭上眼，耳畔还隐约有少年愤怒的声音回。

        “……如果不是他，你本来就该是堂堂的南国骠骑将军……”

        容湛微咬下，终于是无声地放弃了抗拒，自暴自弃地分开双，任由那帕子进了自己嫣红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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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二人折腾着洗过澡，用过午膳，陆蓟便去了外间理事务，临走前给容湛又上了一回药，往他前后眼里各了一玉势，又用金链将容湛绑成了双大开，双袒的模样跪在床铺上，并告诉他不许把玉势掉出来，他每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来检查。

        容湛辛苦地捱过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上才被松开。陆蓟替他取了玉势，见他两张小嘴还是嫣红模样，也到底是对昨天容湛的发热心有余悸，便只用他的手替自己了一发，便揽着容湛入睡了。容湛被折腾了一天，自己也疲惫不堪，也懒得计较陆蓟非要搭在自己腰上的手，闭眼睡了过去。

        然而在半夜，容湛就被自己内惊人的热意和酥麻生生醒了过来。

        房间内一片安静，容湛在黑暗之中只能听见陆蓟的呼和自己沉重而急促的息――他的尖和心都热辣得惊人，失去了玉势的抚之后，迫切地翕张着，像是渴求着什么来填满喂饱他的两张小嘴。他竭力蜷缩起躯，然而只是心的轻微摩都使他惊一声，发的痛意不知何时已经消弭无形，取而代之的是足以令人灵魂出窍的爽感。他的心已经一片，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花咕叽咕叽冒水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尤为清晰。

        容湛不敢回，挣扎着尝试离陆蓟稍远一些，却被上的绸被过了的尖――那本是个微不足的磨蹭，却因为容湛上感到了极点，简直像是被人生生咬了一口似的。他双抖得厉害，甚至已经感觉到下的绸缎被他的淫水打了一片。陆蓟不许他穿睡衣亵，他赤地躺在锦缎堆里，往日柔丝的绸缎如今如同无数双手摩他的，让他的意识在极度的快感中昏昏沉沉，几乎忘情地磨蹭着床单呻出声。

        而后陆蓟在他后翻了个。一只手仿佛无意识地伸过来，虚虚地搭在了容湛的一只子上。容湛一刹那间僵直，甚至连推开那只手都忘了。他屏着呼等待了一会儿，陆蓟却并没有别的动作。他的呼甚至还是平稳的，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