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的玉势被陆蓟抽了出来,容湛还在恐惧之中,陆蓟已经抱着容湛一个翻shen,自己仰躺在ruan榻上,容湛骑在他腰间,小xue还紧紧吃着他的xingqi,被这动作带得拧了一圈,当即抽搐着小pen了一回。
容湛腰shen发ruan,不得不双手撑着陆蓟的xiong膛勉强支撑。陆蓟只解开kutou,lou出了一只cuying热tang的xingqi,容湛却已经浑shen赤luo,花xue里被陆蓟的巨物sai得满满当当,xue肉甚至能感受到xingqi上不安tiao动的青jin。他双tui分开,跪坐在陆蓟的大tui上,腰tun微颤,不知所措地低tou看向了陆蓟。
外间的玉nu已经缓声dao:“若要伺候郎君尽快出jing1,xue里的功夫自然是最主要的。而双儿一口销魂xue,无非是‘紧shi热快’这几条。‘shi’与先前所述大同小异,‘热’则往往因人而异,故而最需练习的,就是‘紧’和‘快’这两项。”
陆蓟看着容湛的耳尖越来越红,一幅被羞辱得像是要随时昏过去的模样,那张原本清冷淡漠的面容被强迫染上情yu的绯红,澄澈眼神如今化作雾气一般的茫然,只让人想瞧他彻底被玩弄成情yunu隶的模样。
容湛猛地呜咽了一声——陆蓟原本安安分分地躺在他shen下,忽地向上ting了一下腰。他猝不及防间被深凿了一下花心,当即搅出了水声来。容湛下意识地按住陆蓟的小腹,却gen本阻拦不了陆蓟ting着腰,自下而上一下下地狠cao1他。
“‘紧’,自然就是xue里紧。双儿内bijiaonen紧致,若是学会缩阴收菊,夹着郎君的鸡巴吞吃伺候,要zuo到灵活如嘴一般,自然能让郎君舒爽得快些。”玉nudao,“楼里的花伎能用小xue夹笔写字的不在少数,也是斗花时一项重要才艺。”
如果不是被陆蓟按着腰逃脱不得,容湛只怕已经要落荒而逃了,偏偏他被钉在陆蓟的那genxingqi上,每次挣扎都像是他主动扭着腰shen去套弄那gen热tang阳ju求欢一般。他xiong前的ru房随着陆蓟ding撞的频率不住弹tiao,dang出迷人ru波。陆蓟死死盯着他xiong前摇晃的嫣红酥果,灼热目光一寸寸tian过他的雪ru,像是要把那不知羞耻招摇着勾引男人的ru尖咬下来一般。二人的交合chu1更是濡shi一片,一daodao黏丝在二人相贴的肌肤间拉长又闭合,在阳光下淫靡地闪烁着,暧昧交缠的水声清晰可闻。
“至于‘快’,便是动作要快。”玉nu在帘外恍若未闻,“既然是伺候郎君,自然不能叫郎君一味出力,迎合着郎君的动作,甚至是主动抬tun伺候郎君,都是双儿应该修习的技巧,能伺候得郎君尽快出jing1,才是好的。”
陆蓟便忽地停了动作。
容湛睁开眼睛,han着一汪雾气望向他,小腹微微抽搐着,显然是在高chao的边缘被迫停了下来。陆蓟怜爱地抬手,摸了把他已经zhong胀yingting的rutou,低声dao:“阿湛可听到了?若是不想再受伤,就主动些,自己来骑。”
容湛低tou瞧着他,瞳孔藏在蒙蒙的雾气后面,眼角的绯红直蔓延到鬓角。陆蓟以为他是没听清自己的话,刚要再重复一遍,容湛就动了。
他伸手撑住了陆蓟的小腹,纤长的腰肢略微摇晃着抬起,花xue就缓慢吐出了一截cuying的xingqi。容湛洁白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又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陆蓟屏住了呼xi,看着容湛坐在他的xingqi上,缓慢却坚定地起起伏伏。他周shen肌肤雪白,秀气阴jing2摇晃着,gen本遮不住他tui间的风景——嫣红濡shi的nenxue张开了淫靡的小口,以令人不可思议的模样吞吐着cuying的xingqi,里tou的nen肉颤抖着yunxi夹弄他的guitou,绞他的jing2shen,一口一口地把他的xingqi吃进深chu1去。
容湛不住chuan息着,微张的chunban里lou出一点粉红的she2尖。他只觉腰shen酸ruan得厉害,shen下绵延的快感令他浑shen燥热,更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次不是陆蓟在强迫他,是他自己摇着屁gu,主动地在骑陆蓟的鸡巴。
自暴自弃般的羞耻感和陆蓟灼热的目光如同两团火焰,一内一外地炙烤着他的shen心。容湛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断断续续地chuan息,像是极度的痛苦,又像是无可遏制的欢愉。
玉nu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只余下了纱幕后纵情交合的两人。容湛的动作已经不知不觉地快了起来——扑哧扑哧的水声从二人的交合chu1传出来,xue口被一次次地捣弄开,被磨得透红,像是一朵绽放的花。他一次次地撑起腰shen,又放任自己坐下去,被那gen阴jing2自下而上地贯穿,甚至已经学会了偷偷拧着腰shen,用那genxingqi磨蹭自己花心的min感点。容湛被快感俘获的意识沉沉浮浮,甚至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在陆蓟面前完全无所遁形。
陆蓟伸出手去,反复抚摸容湛线条liu畅的后腰和雪tun,目光中满是异样的光彩:“舒服吗,阿湛?”
容湛受惊似地一颤,掩耳盗铃般地别过tou去不看陆蓟。陆蓟按着他的后腰反复问了几遍,又作势要去nie他的阴di,才bi1出了容湛一个几不可见的点tou。
陆蓟满意dao:“阿湛真乖。”旋即伸手握住了容湛的腰shen,在他又一次重重坐落下来时,tingshen向上狠命一ding——
容湛惊chuan一声,大tui瞬间绷直,整个人重重坐在了陆蓟的大tui上,仿佛被那genying热的阴jing2插穿了一般。他的花xue深ch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