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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花(花丛行乐作画,画中人比花娇)

        容湛被迫着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淫水失禁般地从二人的交合淌出来。陆蓟只觉自己的进入了一个无比舒爽的所在,温热腻如泉水,细腻柔如丝绒,紧紧地着他的,像是无数条小弄。他眼底爽得几乎迸出血丝来,开始强地在子里抽插。

画下来才行。”

        “不行,不能再往里了……肚子好酸,好涨……陆蓟……”

        容湛终于哭叫出声,小腹上被起了清晰的形状,几乎被破插坏了了的恐惧让他浑发抖,花却激动得拼命着阳,子口更是死死咬着,每一次出都热情挽留,再入时又欢欣雀跃地紧裹,子口被的勾楞刮弄着翻进翻出,每一下抽插都能带出容湛失控的哭和媚叫。

        二人在后花园折腾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回了房中,陆蓟的春图也终于完成了——画上一个材窈窕的美人浑,肌肤雪白,躺在一片盛开的芍药花丛里,面目被掩在火红的花枝后;他双高耸,尖嫣红如樱桃,竟比他旁的花色还要艳丽;他小腹平坦,双大开,纤长手指自下伸过来,微微扒开已经一片泥泞猩红的眼;一水沿着他的口淌出来,到了他同样一片烂红的菊上,那菊着一片火红的芍药花,将吐未吐,也被染上了点点白斑。美人的下铺满了残红花,胡乱洒上了晶莹淫水和雪白,倒像是点点秋或是残花覆雪,媚意天然。此时再看那美人,竟像是芍药化作的花妖,懵懵懂懂地被凡人哄骗着,按倒了狠狠弄过几回,将两只眼都得烂红如花泥,抖抖索索地落下了满地的花,连都再合不拢了。

        -

        容湛被迫侧躺在花丛间,修长脖颈濒死般扬起。他双手被缚在背后,纤长腰肢却被人在手里挣脱不得,一条被挂在陆蓟的臂弯里,随着激烈的冲撞微微摇晃着,脚趾蜷曲而又绷直,显然是被快感折磨得不知所措,深深沉沦其中。他的尖被陆蓟咬在嘴里,跟着撞击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扯动他的房,扯动出淫靡的波来。而陆蓟的阳则深深插在他的花里,每一次撞击都退出到只留下分,再恶狠狠地尽数捣入,饱满阴“啪”地击打在容湛的心,拍出一片薄红。

        “呜……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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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湛只觉呼困难,呻声不知不觉地转成了细细的媚叫,更勾引得陆蓟用力弄他的口。在那小口被彻底撬开的那一瞬间,容湛脚背霎时绷直,失声着微微抽搐,高的花内疯狂夹弄着坚如铁的阳口更是出一来,将阳浇灌了个透彻。

        “……”容湛眼睛里凝着一层雾气,微弱的清明与望的迷蒙交错,终于在陆蓟又一次狠狠开他的口时哭叫出声:“小殿下——主人——别再了,阿湛要死了……唔啊啊啊!”

        陆蓟忍无可忍,掐着他的腰狠狠到了子的最深,将他的腹肉起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形状。阳死死的子,抖动着出了大粘稠炽热的得容湛小腹微微抽搐,又出一大淫水来,将二人的交合染得一片狼藉。

        光天化日之下,无人的花园里传出了暧昧濡的肉拍击声和细细的呻息来。

        陆蓟舒爽得叹息出声,下却弄更猛。他把指尖的花贴在容湛的子上,再用手掌抓着搓,将花碾碎在那雪白的肉上,艳红的花汁峰,淌到了容湛的沟里,蜿蜒出一媚色痕迹。

        “太深……太深了……要插坏了……呜——”

        -

        “阿湛——”陆蓟息着,低去吻他微张的嘴,低声问,“你应该叫我什么?”

        而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容湛翘的雪微微分开,菊口半着一把赤红的花,死死地堵在口,将菊撑开了一个小圆口。而随着陆蓟激烈的冲撞,那些花一点点地掉了出来,有的被落在中夹住,有的则落到他下,随着被冲撞的动作碾成花汁。容湛早就在令人酥麻的快感中失去了神智,菊无意识的痉挛收缩也本夹不住那些花,反倒又被挤出来了几片。

        陆蓟却不如上次一般,咬牙守住了关,着疯狂收缩的上了那个口,终于一发力,将整个进了那小小的子里。

        “阿湛怎么又不听话了。”陆蓟伸手去容湛的里摸了一把,了好几片花出来,亮在容湛的眼前,“说好了你掉出来几片花,我就开你几次口,阿湛是想我烂你的吗?嗯?”

        说着,陆蓟极威胁地一腰,容湛猛地颤抖了一下,水微张,吐出一丝细不可闻的呻来。他感觉到那阳抵在心的捣磨,像是要碾烂他的花心一般;而那感的花口已经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弄下摇摇坠,微微张开了腻的小口,连番地吐出淫水来。

        “我们还在将军府的时候,你还不是那什么鬼的花容将军的时候——你要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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