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还未从方才释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被打开了最深的私密，心神剧颤，为之悲恸不已，“出……出去……”

溅在斩尘的袍上。

        如此看来，我竟在那张石床上躺了一年之久。

        我抬起手，却控制不好力度，教手臂在半空中晃悠不止。铁链早已没了踪影，指腹平整光，全无血肉模糊的痕迹，可我的手还是瑟缩不断。我举了片刻后便再无力气支撑，只好垂在侧撑着地挪动子，一点点起背来，骨骼由于这一连串动作而咯吱作响。

        难不成……

        我手指一抖，心得极快，胆怯的迫使我僵在原地，一时间连转的勇气都没有。

        我上只披了件胭脂色的长衫，堪堪盖住下斑交错的雌。衣袖上绘着乱落的桃花，如红雨倾下，鲜活得好似下一刻便要夺画而出，扎在这方白绒地毯上，绽开满树的生机。我不由看得入了迷，指尖划过嫣红的花。

        “我在你的子。”

        我缓缓抬起了。

        走近门口，香风的气味倒不似方才在屋内那般郁，反而隐约有种腥臭味。我扶着门框，往外探了探，别说异响，就连虫鸣声都寻不到分毫，岑寂得不似人世间。

        我晕目眩，斩尘的声音也仿若相隔甚远：“你还算是个男子吗？生了副女人的官，我要是在你里面，说不定还会怀上我的孩子……”

        斩尘抵着我的口，出一大，填满了腔。

        斩尘髋干着狭小的腔。

        银制烛台上的火苗被得摇曳不定，将后边的屏画染得明暗不均。

        预料中的脚步声并没有出现，夜风打在肤上泛起初春的寒意，三月独有的香风萦绕在我的周。

        见我高，斩尘抽出手指，被津浸染得的手搁在我的小腹上。他手下一按，那物上挑强行破开那小口，蘑菇状的在里面肆意驰骋着。

        将我，将狡童，将这副曾经的一切，逐一碾碎。我攥紧铁链，手被它磨得鲜血淋漓。

        我环视一周，寂静一片。那门明晃晃地大开着，门外同样空无一人，黄月高高挂起，黯淡的光勾勒出远方嶙峋的山峰。我支着两条塌塌的一步一拐地向着门口走去。

        再醒来时，已是亮如白昼的屋内。臣服于黑暗的眼睛忽地失了庇护，畏惧地藏匿于眼之下，徒留些影影绰绰之景悄然跃入未完全阻断的眼帘之中。

        后的大门猝然打开。

        我缩回脑袋，用衣袖捂住口鼻。那腥臭味愈发烈，仿佛近在咫尺，可我周遭空无一物，这腥臭味的来源到底在何？

        我被蒙着眼见不得天日，自然也不会知晓时间的逝。

        我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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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嗯……”我被干得不上气，“太深了！”

        阴阳颠乱，非男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