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够……唔！”

        斩尘帮我出来后便重新系上腰带，一位坐忘守悄无人声地进屋，递给他一块巾帕。他幽暗疏离的瞳注视着我，难得放缓语气：

        斩尘托着我的屁，阳隔着糙的布料去弄我淫水泛滥的雌。他无意脱下子插我，起的长端快速地进出我的雌，蹭得我既舒爽又难耐。

        断鞅所说的准备大抵有九成可能便是应对叶碎寒与我的“再访平生楼”，不过叶碎寒既然有能力与平生楼势均力敌，甚至更甚一筹，为何又要费尽心思与我联系，教斩尘与断鞅看出端倪，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愈想愈起疑，觉得自己被叶碎寒玩弄于掌之中。那些我猜测的虚虚实实，都不过是他想让我看见的而已，或许不到最后一刻，我永远都只被蒙在鼓里。

        倏然，我惨叫声不绝，撕心裂肺的疼痛抽干我所有气力。

        赠狡童。

        “好好休息。”

        断鞅说：“跑了，作好准备吧。”

        怎么可能？

        我摸索着腕骨，狠下心来一掰。

        语罢，他便拿着巾帕捂住我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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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懒得再蹦回床铺，干脆扶着窗台坐到地上。斩尘走之前为我拉上了子，好歹没让我光着屁奔。落坐时有什么东西硌得我难受，我摸到大下面，发现是花月出予我的香。

        见无恙，我便又握上脚踝。牙齿咬破结实的麻布，伴随一声骨音，脚踝也成功复位。我冷汗涔涔，趔趄地站起来，右脚还有些使不上力。

        药效起得十分迅猛，少顷，我就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视线愈发昏沉的同时，再也维持不了端坐的姿势，向后倒去。

        这座院落许是坐落平生楼境内深，并未受到波及。晚风猎猎，落绛桃树上青涩小果，也揭开宁静下战栗的杀机。

        我抖着手拾起丹药服下，眼眶酸涩，目前依稀浮现出他执笔踌躇的模样。

        斩尘插进三手指，雌中两，后中一，激烈地在甬里翻搅。他好似有所顾忌，并没有探入深，只不断扣挖，按压着后中的阳心。我不多时就痉挛着，哭噎着三方同时高。

        手腕与脚踝已经得跟馒一般大，稍一碰便会令人倒凉气。我单脚下床，着扑到窗边。

        他冷冷地与我说：“清醒点了吗？”

        雌里既又空虚，我夹着他的，恬不知耻地扭动腰肢渴求他的侵犯，若非右边手脚不得动弹，我早已起骑在斩尘上吞进长。

        我赶忙倒出里面的物什，果然不是安息香，而是一枚圆饱满的珠子。它散着莹温和的光，放至鼻下细闻有清冽的药味。另还有张纸，是花月出的笔迹，上书三字：

        疼裂地从床上惊起时，已是夜幕将至。

        我不甚在意地了，却陡然发现不对的地方——安息香似松脂，表面糙不平坦，感断不会如此光圆。

        斩尘这么干只能解我一时之，近百次的捣弄下来怎么都不得劲，他却到了极限，解开在我的下腹。我仍不满足，仅是这种程度的玩弄完全熄不了被挑起的火，我啜泣：

        我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片段。

        我俯捡起斩尘扔在地上的外套，成团入口中。

        枯窘多时的丹田终于自行运转起笑尘决的刚劲内力，周萎靡的经络被再度打通。我现下无法打坐，只能闭眼静心，默默等待药力消耗完毕。

手，我疼得沁出眼泪。

        千言万语，无从说起；三字尺素，相思足矣。

        淫水溅得到都是，肮脏不堪。

        好半晌，我才颤悠地举起右手，尝试着活动几下。

        淫熏得我迷乱不已，我甚至单手上一边的子，那疼痛也通通化为快意，恨不得斩尘死我。我少有顺从望的时候，即使是被改造过的后经常于饥渴状态，我也只能在委实耐不住的情形下才会去与他们苟合。

        叶碎寒在信中写：“近日吾将再访平生楼，望不可急切。”

        别无他物。

        天际喧嚣愈甚，风啸泣血呜咽。

        “童”字后边有个晕染开的墨迹。

        我失去知觉。

        恣意楼烟吞噬鸿影，残血晖阳回响兵戈之声。

        再睁开眼后，我便一左掌轰开掩着的大门。长吁一口气，我又发现手腕与脚踝上的包已然消失，但骨仍未复原，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畸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