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垚被cao2控得yu仙yu死的,she1得太爽,只记得秦德兴的指腹是怎么轻轻地在他shen上弹琴,他就反反复复地徘徊在高chao边缘;只记得秦德兴是怎样漫不经心地摸过他的ru晕,他就she1了!
张垚,已经完全忘记了,在秦德兴漫不经心地cao2控着他在高chao边缘之前,秦德兴花了多少工夫,去轻轻抚摸过他的上shen,去探测他的min感点,去扩张他的chu2觉,去用语言激起他的xing致,让他对秦德兴的任何轻微的抚摸都产生快感。
于是,现在,在张垚第一次激she1过后,他只能被秦德兴的变态魔术手所深深震惊了、臣服。
他第一次激she1,吞了几十年的nong1白得近乎发黄的jing1ye,几乎都要pen到酒店的天花板,还特么的像音乐pen泉一样,随着秦德兴摸他ru晕的节奏,秦德兴摸他一把,他就激she1一回,cu大的xingqi整整she1了六束,才垂ruan下来,进入短暂的休息当中。
可问题是,高chao过后,张垚的shentimin感至极。他的chu2觉不但完全打开,xing致还变得更加高昂,无论是从未被摸ying过的下ti,还是秦德兴摸得xing起的每一寸肌肤,还是被秦德兴嘲讽过变成nai子的、被rou得变红的nai白xiong肌,都渴望着秦德兴的任何抚摸。
当秦德兴趁他高chao后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指腹忽然重重地掐住张垚的一对ru尖,把整块xiong肌包括rutou,都按在掌下狠狠地rou弄,张垚的下ti没能休息多久,他很快就ying了!
rutou和整块nai白的xiong肌一起,被狠狠rou搓的快感,张垚终于享受到了,而他刚刚才pen发过的cu大下ti,在ying起来之后,也怀念着初次penshe1的高chao的快感,忍不住被秦德兴边rou边she1!
张垚那坚ying的xiong肌被慢慢地被秦德兴搓得柔ruan,rutou却比下ti还要yingting,秦德兴在搓他、享用他的xiong肌,而张垚又何尝不是用yingting的ru尖,去勾引秦德兴的掌心?!
张垚那没得到任何chu2碰、没得到任何抚wei的下ti,ying起来了也没有用chu1,下ti对高chao的追求,对被chu2碰的渴望,都统统转移到张垚那同样ying了起来的ru尖chu1!
张垚的xiong膛不停地起伏着,是他热切的心tiao;张垚的xiong肌不断地收缩、张开,他的ru尖不断地代替他那没能得到抚wei的下ti,去追逐、摩ca秦德兴的掌心,仿佛这样才能解yang!
秦德兴见张垚已经完全沉浸在xiong肌和rutou的快感里,这会儿不控制他不能she1了,双手齐下,豪不客气对着张垚的xiong肌下沿和ru晕ru尖的bu分猛抓!
而在不断颤抖中的张垚的shenti,大大地取悦地秦德兴,秦德兴把脑袋凑了过去,满意地听见了,张垚那极低声量的、隐秘的chuan息。
张垚不像孪生哥哥封俊深那么sao,他第一次沉浸在高chao的快感中,他是隐忍的、还没习惯这种爽感,甚至,想在秦德兴面前,保持一些自以为是的尊严。
秦德兴才不放过他。
秦德兴一边rou弄张垚nai白的xiong肌,张垚就跟着秦德兴rou弄的节奏,dan儿高高地提起,硕大的下ti再次pen涌出nong1白的jing1ye,pen得满地满shen都是。
张垚高chao时,他那隐忍的chuan息,都收敛在紧抿着的chun齿之间,椅背之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一点都不让秦德兴听到,他有多爽。
当张垚penshe1都一半时,秦德兴可恶地把他的手离开了,剩下张垚自个儿pen。
可秦德兴的双手都离开了,张垚的xiong肌和rutou那扩散到全shen的快感戛然而止,对张垚来说,即使鸡儿能she1了,可这又有什么意思?!
这第二次的激she1,快感只到一半,还没有第一次秦德兴随便摸摸他ru晕那样爽透。
但当张垚快she1完第二次的时候,秦德兴才心机地在张垚的两颗ting立的ru尖上掐了一把。
“啊——!!!”张垚终于忍不住了,把激she1高chao的浪叫给喊了出来!刚刚she1到一半突然没了刺激的不满全bu消失,秦德兴最后的一下,虽然掐痛了他那小巧的rutou,却也把他掐爽了!
张垚连颈bu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享受着这突然而来的快感。
要不是秦德兴已经训练过他多次,让张垚在爽得脑袋一片空白的时候,还记得不那丝带挣断,恐怕,张垚现在紧绷着的双tui,都飞踢上来了。
第二次高chao完的张垚,此刻大口大口地chuan着气,xiong膛不停地起伏着。他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高chao的余韵。
秦德兴坐在床上,双手四chu1游走,享用着张垚的腹肌,一边在张垚耳边提醒dao:“张教练,你这是she1了第二次了吧。”
“四百万。”张垚享受这高chao的余韵,chuan息着,帮秦德兴数钱。
秦德兴轻笑dao:“是的,我都还没摸过教练的鸡儿,只是摸教练的nai子,教练就激she1两次了。才发现教练的nai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