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城刚刚经历一场新雨,空气中满是泥土和绿植混合的气息。残余的雨珠从黛瓦hua落,“嘀嗒”一声砸在石阶。安柳哄睡了大儿子,让侍从抱走。自己倚在美人榻上推开小窗,让清风chui散室内沉郁的空气。
生下孩子的第二年,他又一次怀有shen孕,回苗疆的计划不得已耽搁下来,关暝shen份特殊,没法等他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再回去,只得带着秦情先行离开。偌大一个宅院,成了他们的新家。
原本的shen份不能用了,韩彬蔚便换了张假脸,开启商贾生涯。他的生意起步不久,日日在外奔波,难免冷落安柳。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又害怕伤着安柳肚子里的孩子,被子一盖抱着自家夫人老老实实睡觉。长此以往,绕是安柳再ti谅夫君,心中还是有了些怨气。
shi濡的空气沾在安柳口鼻之间,稍一xi气便钻进他五脏六腑。他打了个寒颤,掩起窗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
他轻抚自己还不明显的腹bu,开始想象这个孩子会是什么模样。安柳太无趣了,照看长子成了他如今唯一的乐事,他有时会回想自己在苗疆的那段日子,回想与韩彬蔚的初遇……但到最后,总会被yu望包裹,抚摸小腹的手绕过正在孕育生命的地方,来到那片shirun的花田。
今天也是如此,安柳纤长的五指并拢,隔着一层薄薄的亵ku,捂住鼓胀的阴hu。这个地方已经shi了,温热的水迹漫在他的掌心。布料紧紧贴在上边,勾勒出两ban花chun间淫靡的feng隙。
他按着阴di,掌心摩ca布料,nen肉夹着亵ku蹭动,连隐秘的xue口都没放过。
“柳儿玩自己呢?”安柳太过沉迷,都未发觉男人何时进的屋,他像只懒惰的猫儿那样tan在韩彬蔚怀里,从hou咙里ruanruan“嗯”了声,全当是对男人的回应。
韩彬蔚好不容易见了妻子,一扫路上的风尘仆仆,用长着青茬的下颚去戳安柳的小nen脸。
安柳哎呀地躲着男人,奈何力量差距太大,简直是被韩彬蔚压着玩闹。他下边还shi着,躺在韩彬蔚怀里被熟悉的男xing气息包裹着,bi2里又悄悄liu出一gu汁,男人却没有满足他的意思,安柳气急,声音不自觉重了些:“别闹!”
男人抬起tou,有些愣怔地看着夫人。安柳心里憋着气,扑腾转shen,就留个后脑勺对着韩彬蔚。男人刚想把夫人掰过来哄哄,就听见安柳闷闷地说:“韩郎知dao离天楼前任楼主,辛九吗?”
他还是不愿去看韩彬蔚,反而把目光放在修剪整齐的指甲上,仿佛那是个什么有趣的小玩意。韩彬蔚无话可说,心中渐渐起了不好的预感。
“那位楼主英俊潇洒,孔武有力,不关是在功力上,包括xing事也是如此,灌jing1的力度每次都能让我chui水。”
安柳把自己sai在韩彬蔚怀里,伸着手戳戳男人的下颚:“说来也是孽缘一段,当初那么厌恶人家,如今却因为这个思念起来,韩郎,你说怎么办?”
自从他二人成亲,安柳被韩彬蔚放在心尖上chong,不仅丰腴不少,浑shen还散发着被cao1熟cao1透的风情,活像只xi人jing1气的狐狸jing1。韩彬蔚自识理亏,对安柳的挑衅满是无奈。
“那他是怎么cao1你的?”他接过话,韩彬蔚反shen将安柳压在shen下,撩起衣裙下摆直往亵ku探去。
三个月,忍得辛苦的可不只韩彬蔚,要不然安柳也不会主动提起辛九。
安柳裙下早已濡shi一片,亵ku黏糊糊地贴着阴hu。韩彬蔚剥开粘着安柳肌肤的布料,捻住feiruan饱满的花chun,指尖在探出tou的saodi上飞快剐蹭。
“啊~”夹着男人手臂的大tuigen战栗不止,温热的yeti打在韩彬蔚手背。尽尽是被玩啦下花he而已,便让安柳pen了次chao。
“他是怎么cao1你的?”韩彬蔚又问了一遍,他也不需要安柳的回答,完全把他当成自己的猎物,掌控在手中玩弄。
安柳感到了久违的压迫感,那是属于辛九的,从未在韩彬蔚shen上出现过的特质。他有些害怕,但又开始兴奋。
“他……很凶……”安柳当然知dao韩彬蔚对自己了如指掌,可他就是想说,想让韩彬蔚和他一起回到那段日子。
“他会把我压在地上,不顾我的挣扎……狠狠cao1进来。”男人的手指还在花chun徘徊,时不时挑逗充血的花he。这小saodi最经不得碰,摸一模就能把安柳变成淫娃dang妇。
腥甜的sao水宛如涌泉,liu得到chu1都是。安柳白腻的大tuigenshi淋淋的一片,韩彬蔚盯着不放,不由觉得口干she2燥。
“继续说。”他吞咽唾沫,勉强止住躁动的心。五指掐住安柳绵ruan的tui肉,把那条tui压在他xiong前。
安柳被摆出这样一副任人亵玩的样子,又是激动又是羞怯。夫君炽热的目光有如实质,炙在他pi肤上,他伸出手,像把雌xue遮住。
“为什么要挡?”韩彬蔚打开他的手,“那么好看的bi2,应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