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已经被cao2的很久了,久到他自己都不太记得时间,只觉得后xue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满。
可是干他的男人却依旧神勇,依旧亢奋,阳物愈发的zhong胀坚ying。
“嗯……嗯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停下罢……”
呢喃般的求饶。
却反而更容易激起男子的yu望和淫念,让人失控发狂。
min安王的一只手紧握着千夙西的腰,另一只手的食指插入进了shen下人的口中,捉住他的she2tou,一边拉扯,一边搅弄,shen下也不停歇的抽插冲刺着。
上下是一样的速度和频率。
用手指捣弄着千夙西的口腔。
用阳物cao2干着千夙西的后xue。
“嘴里说着不要,可你下面这张嘴咬的是真紧,抽也抽不出来,还一xi一xi的,饥渴的很呢!”
事到如今,早已在床榻厮磨间与千夙西zuo过许多遍情事媾合,深谙云雨之乐的min安王,说话自然是口无遮拦,又色气又直白,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生人勿近,冰山寒谷的森冷模样。
这些话,千夙西害怕听,耻于去听,因此听了之后便是更加的min感羞窘,更加的想要快点结束,却又不得不继续承欢,不得不继续听着放dang的话,不得不继续被cao2弄得哭泣和肉xueliu出淫水。
“你自己摸摸,这里咬的紧不紧,水都把床单淌shi了。”
千夙西的手被突然捉住,放到了他与min安王结合相连的bu位。
几乎是瞬间,手便挣扎着抽了回来,被tang到戳痛似的,千夙西面红耳赤,呼xi凌乱的躲闪逃避着。
他原本便一直是跪姿,弯腰翘tun,膝盖略微分开,此刻更是用手撑着xiong膛,尽力的承受着shen后的ding撞。
min安王居高临下的跪在千夙西shen后,紧握控制着他的腰肢,用手掌rounie玩弄那早已红zhong的tun肉,眼神里是说不清楚的渴望和狂热,一下狠似一下,几乎要将人tong穿ding碎一般的干着千夙西。
求饶无用。
眼泪也酝酿成迷乱的春药。
只剩下承受罢了。
时间似快却慢的liu淌着。
一zhu香。
两zhu香。
……
min安王不知疲倦为何物,已经在千夙西ti内she1了好几回,却仍是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两条tui大大的敞开曲折着,继续压下腰ding撞冲刺。
千夙西似煎熬又似欢愉的叫着,hou咙喑哑,声音破碎,嘴chun红艳艳的半张着,全shen的肌肤上都出了一层细汗,shi淋淋的,后xue更是被插的火热,tun肉也热辣辣的,坠进火窟中一般。
min安王就着正面进入ding撞的姿势,腰下不停的使力用劲,次次都进的很深,速度又快,阳物深插进肉xue之中,将千夙西ding的几乎往床tou撞去,却总是扯着他的肩,将人固定住。
两粒尖小ruannen的rutou被yun吻的又红又zhong,艳丽的茱萸一般,单薄的xiong膛肌肤上更是落了一层红痕。
插了不知dao有多久,千夙西都叫不出声了,只徒劳无功的张着嘴,急促的chuan息,xiong口不停的起伏颤动,眼神也涣散迷离,目光无辜而失神,tanruan虚浮的哭泣颤抖着,腰肢和xiong膛塌下去,tunbu却被rounie着高高抬起。
tui已经被cao2的合不拢了,往两边无力的大张着。
大tui内侧更是通红shi腻,沾染上了一层白色的jing1ye。
红zhong泥泞的gufeng凹陷中间,溢出淫水和白浊的肉dong里,不停的进出着一gen尺寸骇人,模样狰狞的深紫色肉棒,jin脉缠绕着,不停tiao动。
正是min安王kua下的凶qi利刃,也是千夙西最害怕畏惧的东西。
min安王亲吻着千夙西的xiong口,han着他的rutouyunxi,嘬nai一般暧昧,压下shenti,紧紧的抱住他,又去tian咬着他的侧颈,在嵌入牙齿的同时,腰kua快速的狠ding十几下,到了高chao。
千夙西也被迫高chao了,却因为之前已经she1了太多次,只能零星的pen溅出点透明的稀薄jing1ye。
min安王的气息cu重炽热,野兽一般,腰kua每ding一下,便she1入一gujing1ye,千夙西的脸更是chao红一分,腰肢和敞着的大tui不停颤抖,后xue止不住的痉挛。
发xie完全之后,两个人仍是相连契合的姿势,千夙西的手肘无力的落在shen侧,tou发披散凌乱的仰躺在床榻上,呼xi急促而微弱,小tui颤颤。
min安王全shen赤luo,肌肉强健,xiong口赤红渗汗,神情沉醉的跪在他双tui间,几乎是半托扶着他的腰肢和后tun,又似乎只是让腰kua和他凹陷的tunfeng相挨,以便于可以将阳物深深的插着,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