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风澜微笑地看着江川,江川充满戒备地和他对视,片刻后贺风澜伸手来抓他,江川这次就不会那么轻易让他得手了,shenti向旁边一闪顺便给了他一个肘击。
两人在床上扭着厮打起来,不一会儿就把枕tou被子都踹到了地上,江川tou晕眼花,气chuan吁吁地勾着对方的tui和胳膊,拳tou不要钱似的一gu脑儿招呼上去,也顾不上看到底打没打到,贺风澜明显没打算还手,狼狈地躲闪着,只靠自shenti重压上去让他一时难以挣脱。
江川气急了,不假思索地张开嘴,对准shen上人的肩膀狠狠咬了上去,腥甜的味dao盈满口腔,他听见对方轻轻xi了一口气。
然后他的双手就被反剪了过来,shenti牢牢帖在床上,只有tuibu勉强还有活动的余裕,扭来扭去挣扎的样子像极了砧板上不断拍打着尾鳍的鱼。
“真够牙尖嘴利的。”贺风澜把手伸到他嘴边,重重地摩挲着他的chunban,“要不要再来一口?”
江川自然不会跟他客气,正要一口咬住的空档他听见shen后的男人咂了咂she2,然后似乎是调转了一个方向说话:“云沦,还不进来?”
卧室门口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江川心神一动,暂且停住了动作,无尽的寒意从脚底一点点泛上来,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内。
他终于明白方才开始男人shen上传来的那种异样的违和感从何而来了。
江川试图让自己的shenti保持不动,然而脖子却不太听使唤,僵ying地转了过去,让门口chu1的风景完全映入眼帘。
男人斜靠着门框,shen高目测至少有一米八五,长相与贺风澜一模一样,只是tou发稍短了些,左耳dai着一只钻石耳钉,英俊的脸上缺少了眼镜zuo装饰,眉宇间都透着一gu凶狠的戾气。
江川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迈着长tui大步走过来,一屁gu歪在对面的木质沙发椅上,然后爆发出一阵惊人的大笑。
“唉,”他shen后的贺风澜适时地哀叹出声:“你看我这倒霉弟弟,特意等在那里看我的笑话。”
贺云沦本来已经笑完了一轮,听了他这话又开始乐不可支,边笑边指他被血洇shi的肩tou:“玩惯了老虎的人居然被猫咬了一口,你也有今天啊老混dan。”
“好了别笑了,”贺风澜说着松开手,“过来搭把手,我得去chu1理一下‘那个’。”
江川刚刚得到一秒的自由,又在下一刻就失去了。贺云沦脸上挂着无比狰狞的笑容接过他抱起来,不由分说地把他绑在了那把沙发上,双手高高举过touding,tui则分得大开,一边一条挂在扶手上。
这姿势让江川羞怒地耳朵都红了,贺云沦还不满意,三下五除二把他shen上的衣服扯了个干净,再退后几步欣赏他双tui大张一丝不挂的模样。
江川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极其面目可憎,一瞬间在心里把这人翻来覆去地骂了几百遍,正要付诸实践的时候下巴被人一把nie住,贺云沦紧贴着他的嘴chun低声dao:“安静点吧小野猫,老子可没那老混dan那么好的脾气。”
他一口一个老混dan叫得无比自然,倒让江川一时语sai,思忖之间他听见了去而复返的脚步声,贺云沦放开他抻了个懒腰,转shen坐到对面的床上,两条笔直的长tui随意地交叠着。
江川本以为贺风澜口中的“那个”是指被自己咬坏的伤口,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这人只是在刚才那shen衣服外面加了个白大褂,手插在口袋里慢腾腾走过来,再pei上他那副一看就是用来装bi1的眼镜,十成十地一个无良地下医生。
江川看到他这样子浑shen汗mao都立了起来,本能告诉他不会有好事发生。果然这人走到他shen边之后装模作样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敲了敲他的脸颊:“来个shenti检查怎么样?”
“……不怎么样。”
“真的不要吗,”贺风澜的表情似乎有些遗憾,张开手臂向江川展示他的装扮,“我觉得ting好看的,还以为这样你会比较喜欢。”
“谁会喜欢这种变态的角色扮演啊!”江川几乎要吼了出来。
贺云沦在他哥shen后嘲dao:“看吧,卖sao不被买账的滋味怎么样?”
贺风澜chun边的笑容加深了些,俯shen在他耳边轻轻dao:“你会喜欢的,宝贝儿。”
他退后几步和贺云沦并排坐在一起,毫不掩饰自己眼中赤luoluo的yu望,视线放肆地在江川shenti的各个bu位上游走,让江川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那灼热的目光烧出几个dong来。
客观而言他的shenti很漂亮,宽肩窄腰,四肢修长,锁骨线条锋利且liu畅,一shen长久锻炼而来的肌肉匀称紧致,肋下有dao长约五厘米的狰狞疤痕,却无损肉ti的美感,光luopi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蜜色光泽。
可就算shen材再好的人也禁不住这样的打量,更别提对面那两个男人像两tou虎视眈眈的野兽,江川用膝盖想都知dao这两tou畜生在盘算着什么。他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