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数月,郁柳的shen子都已经调养回来了。
小腹恢复了平坦,花xue也已好得差不多,开始渴求yu望了。最近几日夜里更是睡到一半就shi了,忍着yang意醒过来,看了看躺在一边的宝儿,又不满足地睡过去。
郁柳洗净了shen子,符陵站在他shen侧用帕子给他拧tou发。
房间里点了好闻的熏香,因天气已不那么冷,炭盆只放了两个,房间里的温度比外边要高上一些,显得分外温nuan。
等tou发ca得半干,二人一块坐在了床沿,郁柳把tou靠在符陵肩上,手上挑了几缕发丝绕在手指上把玩。
夜还很长,他们也不急于这一时。
说了会闲话,符陵忽然提起前一年二人在gong中,郁柳醉酒的那一回。
“……殿下醉酒的时候好看极了,还拿花xue往桌角磨,快乐得紧。也不知dao是与我磨xue舒服,还是桌角磨得殿下更舒服一些。”符陵调笑着。
郁柳隔着寝衣轻轻掐了下符陵xiong前的ru肉:“陵儿这么好奇,不如也去磨桌角试试,看看够不够舒服。”
那次郁柳醉得狠了,自己zuo了什么也模糊不清,只有一些不太清晰的画面。第二天清醒的时候想起那夜放dang的模样也有些羞臊,但如今过去一年多,二人在xing事上的花样多了许多,用花xue磨桌角感觉也并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甚至在符陵提起的时候,想再试上一试。
“我不想。”符陵仿佛看穿了郁柳的想法,“但我想看殿下弄。”他伸手往郁柳tui间伸过去,挑开寝衣,半ying的玉jing2和一口白nen的花xue就lou出了大半。
郁柳抬眼在房间里看了一圈,选中了目标。
“陵儿你看那张桌子怎么样。”他抬手指着靠近床摆着的一张木桌,那桌子要比郁柳的kuabu高上些许,怕是踮着脚才好让花xue蹭在桌角上。桌沿雕了一圈花纹,凹凸不平的,连桌角上都有些许纹路。
那桌子本是用来摆些郁柳从书房拿的书,这几日他都没空读什么话本,桌子便空置了下来。
“听殿下的,殿下喜欢那张桌子便用那张。”符陵扶着郁柳让他zuo好,自己站起来微分开郁柳的双tui半跪下去,“先给殿下tiantian,免得太干了被桌子磨着疼。”
符陵说着,靠近郁柳tui间花xue,又轻笑一声:“不过――殿下可能都不需要我tian,已经shi了呢。”
他用手指在xue口抹了一下,沾了些水举起来给郁柳看:“水淋淋的。”
郁柳轻轻哼了一声,拉着符陵的手覆在花xue上:“还是要陵儿先给我tian一tian的。方才陵儿不是问,是与你磨xue舒服,还是磨桌角舒服,不如等我今天都试过了,再来告诉陵儿。”
“那便等殿下告诉我答案了。”符陵笑着说,低下tou嗅闻郁柳的花xue。刚洗浴过,那chu1还带着点不明显的香气。他用she2尖tian了几下花xue外侧,又han住一片花chun轻柔地yunxi。ruan肉被他用chunban衔住,探出she2tou去tianfeng里的花di。
那花di小小一颗很快就被tian得zhong胀了起来,红run饱满的一颗,被符陵的she2尖反复戳刺。
“唔……好舒服……”郁柳往后仰去,用手撑住自己的shen子,“陵儿再tiantian。”
符陵用手分开两片花chun,将花chun内侧从花di开始往下仔仔细细tian了好几遍,又tian到xue口去,she2尖探进去一些上下搅动,又抽出来,稍微抬高了shen子,把郁柳因被tianxue而完全bo起的玉jing2han进嘴里。
小巧jing1致的玉jing2被符陵吞进去大半,she2tou贴在zhushen上左右tian弄,然后开始缓慢的吞吐。
郁柳被tian得爽极了,shen子ruan了大半,但还尽力用手撑着。嘴里ruanruan地呻yin着,下意识ting腰pei合符陵的动作。
“陵儿tian得好舒服……唔……xue里yang了陵儿――”
符陵尝到郁柳玉jing2ding端渗出的一些yeti的滋味,吐出愈发ying的玉jing2,侧tou看向了桌子:“已经tian得够shi了,殿下该去磨那桌角了。”
郁柳双眸微shi,有些嗔怪地说:“陵儿就是存心不让我爽的。”
“怎么会。”符陵站了起来,把郁柳shen上的寝衣脱下,扶着他站起来一块走到了桌前。
“瞧殿下这对nai子,比起之前大了这许多,摸起来可舒服极了。”他说着,用双手nie着郁柳的一对饱满nenru,柔ruan的chu2感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