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那一次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闻到那个雄，阿曼的气味。但阿拉克尼让我，感受到变化的过程。”

        “结果呢？”

        泽罗摇摇，“我不知，我不明白改变了什么。”布鲁托抬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时间很长，机会很多，你不需要急着弄明白，也许我们该说说是什么让你进化了。”

        “当那个异类出现时你感受到了什么？”

        “疑惑。”泽罗答，布鲁托点点，“这是本能，你需要清楚一个陌生人的能力和目的，接着呢？”

        “畏惧。”

        “为什么？”布鲁托挑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有所保留。

        泽罗侧过看向无聊趴在窗边的格，“他们发出的震动，整齐，有力。还有武，他们是士兵……而我害怕格死了。”

        布鲁托不由得大笑起来，“格会很高兴这个答案……这也许是情绪带给你的变化，毕竟在这之前，你并没有受到威胁过。”

        泽罗思考了几秒，开口说:“有过，格杀死过我。”

        “你进化了什么？”

        泽罗伸手举向布鲁托，“人类。”

        “你从没说过。”布鲁托不赞同地皱着眉。

        “你们没问过。”

        “……你记得你那时的感受吗？”布鲁托问，泽罗漫不经心地画着地上的沙土，“恐惧和愤怒。”

        “算上这次未显出的就是第三次了，阿拉克尼又让你感受到了什么？”

        “强大，但她是好的……后来是疑惑，强烈的……”泽罗突然顿住，他努力寻找着一个可以形容的词汇。

        “你感到矛盾，她让你感到心烦意乱。”

        “她为了幼崽杀死偶，即便她在一开始就应该如此，他应当成为食物。而后她又为了自己杀死了子嗣……格说过，这是复仇，但……”

        “你会为格受伤而愤怒吗？”布鲁托提出了一个设想，而泽罗没有回答。

        “我猜他没这个机会，那些伤都是你替他挨下的，你更乐于一个保护者而不是复仇者不是吗？源于你们护食的天？”

        泽罗环抱住膝盖，就那么安静坐着，布鲁托看出他的焦躁不安，他消化不了那些突来的情感，他对此从无经验，就像个牙牙学语的孩童，他理解不了这些复杂的情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