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忘了你，也不会，再伤害你。”

        “让我学会，格。”

        格看着他，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酸胀的眼有点缓和，他侧过，深了口气，神情逐渐化为无奈，了口干燥的，哑着声音说:“好，你已经到了，宝贝……过来，我带你过去看看。”

        泽罗听话地搂上他的肩，格带着他走到一面裂了好几痕，勉强用胶布黏贴起来的镜子前，“看看你的眼睛。”

        镜子里映出的另一个人，眼中本应覆盖全的红色已经褪去，他看起来像个人类。

        泽罗的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格看了一愣，紧抱着他，亲昵的吻落在他的耳垂，眼角……他一次见到泽罗真心实意的笑。

        “宝贝。”

        “嗯。”

        格埋首在他颈间，细嗅着他上沾染上自己的气息。他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泽罗对一切事物的接受程度超乎他的意料，格把他当一艘在广阔海洋里漂泊无岸的小船，而实际上，他却是暗藏的漩涡，保不定何时吞没靠近的船只或是离散的鱼，无声无息的强大。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泽罗说。

        “你就不问问是什么吗？”格问。

        “你说。”

        “……你能保证不离开我吗？”格看着他问。

        “我为什么，要离开。”泽罗疑惑地看他。

        “只是有种感觉……算了，当我没说吧。”格撇过，没有再说话。

        “我答应你。”泽罗攀在他的肩上，一而再地重复着他的回答，一手伸到下面，套弄着他的物。

        格静静听着，直到门外终于受不了地传来一声巨响，“哦饿坏的哈尔就像一群变种蝗虫的集合。”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外，哈尔已经把厨房搅得一团乱，冰箱里仅剩不多的食材都被她翻了出来，哈尔瞪着一双能吞食一切的眼，怒冲冲地朝格走过来。

        “停，停下，我的错，现在就去。”格往后一退，举起双手投降。

        “哼。”哈尔转过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她甩甩手里的纸，“我都写下了。”

        “好的，沼泽专家。”格向她比了个“OK”的手势，泽罗在一旁有样学样地摆弄起来。

        “一点都不好笑，格。”哈尔拉下下眼，朝他了个鬼脸。

        “我高兴就行，哈尔。”

        “行了，安静。”布鲁托放下杂志发了话，格偷瞄了一眼封面，哦阁楼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