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清晨,念楚才在沈易之的怀中悠然转醒。
沈易之本就将他放在心尖尖上疼,如今二人不但有师徒的情意更兼有夫妻之实,沈易之自然更是不知如何疼爱他才好。昨夜见他睡的酣甜,不忍再闹他,忍着ying的发痛的下shen帮徒儿清理干净,又取下随shen佩带多年,已有几分灵xing的nuan玉沾上伤药sai进念楚的xue中,自己如同这些年的许多个日夜一样,暗自运功强压下yu望。
说到底也是他zuo的过了,念楚初通人事,食髓知味,不知节制,自己居然也因为忍了太久而大加放纵的cao1弄他的幼xue,实在是不应该。
念楚在他怀中睁开秀丽双眸,han羞带怯的看向师父,红着脸同沈易之dao“早安”,沈易之被他的眼神一勾,昨夜平息的yu望忍不住又升腾起来。
他自知不能再这样纵情淫乐,吻了吻徒儿的嘴,依依不舍的下床更衣。
念楚躺在床上,只觉得浑shen酸痛,他稍稍回忆起昨天与师父在lou天温泉激烈交媾的画面,那样的淫乱不堪,他简直羞于回忆。可tui间的saoxue好似有记忆一般,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饥渴的吞咽着。
han在xue口的玉佩被吞了进去,骤然吞进一块又凉又ying的东西倒吓了念楚一tiao,手忙脚乱的掰开saoxue朝着师父哭着问“师父,楚楚的saoxue里……有yingying的东西……”。
jiao美的徒儿披着一件薄纱分开tui掰开花xue冲着自己,沈易之只觉得浑shen的血都冲向了一个kua下。
“心肝儿,那是药石,你且好好han着,不然saoxue好的慢,你可要受罪的。”
他伸手nie着玉佩的绳结,把玉佩拉出来,透明的粘ye已经把那块温凉的石tou彻底打shi,拎出来滴滴答答往下滴sao水。
“夹紧了,不要那么馋,吞进去可就取不出来了、”
沈易之忍着把自己的she2tou送进徒儿的花xue里的yu望,把那块该死的玉佩sai回xue口,吓唬贪吃的徒儿。
念楚受了惊吓,瞪大双眼,乖乖的点tou。“楚楚一定乖乖夹着。”
自从昨天下午进了水月阁,这师徒二人就没出去过,沈易之为念楚换好衣服,牵着他的手走出水月阁大门,只觉得天地都换了新颜。
念楚的saoxue里还夹着玉佩,不赶快走,轻功也试不出来,只能跟在沈易之shen后慢慢的挪动,可一动,肉dao就磨着玉佩,没走几步,他的tui就ruan了,拽着沈易之的袖子不肯再走。
“师父,楚楚走不动了……呜呜,好难受。”
念楚带着哭腔和师父撒jiao,saoxue磨的好酸好yang,他连一步都走不动了,再走,ku子要shi了。
“不行,今日五长老出关,你作为我门下弟子,自然要同为师一dao前去。”
沈易之自然知dao徒儿情况如何,可他偏要他自己说出口。
“可是……真的很难受啊……”
念楚的眼睛里已经氤氲起一片水汽。
“哪里难受?”
沈易之用念力探查了一番,四下无人。
“saoxue……saoxue好yang……师父摸摸好不好嘛……”
念楚一心只有求欢,也不guan是在外面,就冲沈易之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牵着沈易之的手往自己的tui间探去。
就连外ku都已经染上一点shi意,可见那saoxueshi的多厉害,沈易之隔着ku子用力抓了一把zhong胀的阴chun,念楚忍不住高声淫叫一声“啊啊啊……好爽……”,tui一ruan就要跌坐在地上。
沈易之一把抱住动情的徒儿,转shen躲进了假山山dong中。
念楚无力的靠在石bi上,沈易之抬起他的左tui,让他tou搭在自己xiong口,隔着ku子玩弄徒儿的saoxue,cu粝的布料在两banfei厚的阴chun上摩ca,手指带来的快感被无限放大,小阴di被狠狠揪住,隔着布料rou搓玩弄,没一会便又zhong又ying。沈易之两gen手指就玩得念楚口水滴答,淫叫连连,可还不够,saoxue的肉dao聚集的yang意越来越重,每一寸ruan肉都想被抚摸刮搔。
透骨的酸yang让念楚疯狂的扭动腰肢去夹师父的手指,连布都被吃进xue中,还不够,还不够,淫水越涌越多,ku子shi了一大片,简直像失禁一般。
“师父……要师父……saoxueyang……要大肉棒……”年初无意识的呻yin着。
沈易之一把撕开徒儿的ku子,终于不再隔着布料玩弄这个可怜的人儿。指间刚一碰到那朵sao花,淫水打shi了他的手掌,沈易之伸入两指,夹住那块玉佩,手指被涌上来的媚肉紧紧包裹yunxi,淫肉下贱的讨好姿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