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斯无聊地看着一切，“我该什么。”

        脖子直，殷严不受控制地崩着，太疼了，里面太疼了！

        殷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里面疼地要命。文犯的话更是扎在他的心上，都是他不好，孩子死一个月了？怎么会这样，他每天都摸肚子啊，为什么啊，不要这么对他啊。

        “话我不多说了，等下给你打药，里面的孩子好像干了，得先激起胎动，才能打下来。”文犯走到他边，药已经准备好，他的手被抬起，随着疼痛，药缓缓注进内。

        “按住他，五分钟后药效就该发挥了。到时候他肯定受不住，得有人陪。”

        殷严还是没有回应，法兰西斯笑着，手重重地摁了下去。

        时间在一点一点走过。

        把针放在床边，文犯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种从内升起的，可怕的疼痛突然爆发，好像有什么东西到子内了，灼烧的疼痛爆炸般升起。

        殷严很紧张，他不知等待自己的究竟是怎样的疼痛，如果孩子在，那他一切都能忍下来。但文犯说孩子死一个月了，都干在他肚子里了，那这次受苦到底是为什么。

        “嗯……”忍不住地痛哼出声，殷严已经不知怎么缓解这种疼痛，他闭着眼，努力不在法兰西斯面前出丑态，“哈……你出去吧，出去，啊……”

        手放在肚子上，殷严不要命地压了下去。

        殷严无助地痉挛着，他努力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子太疼了，脑中除了疼本什么都没有。

        在法兰西斯摁第二下时，他才后知

        “至于吗？以前你不是很在乎形象，受了重伤都装作没事人吗，今天这是怎么了，真疼地要死了？”

        法兰西斯就坐到床边，看着殷严疲惫的脸，他一直盯着一直盯着。

        啊！啊！不要啊！不能烧那里，不能……

        “喂，你子在哪儿，给我指指，我等下给你打药。”

        “开什么玩笑，以他的格，就算受不住，也不想被别人看见吧，还我陪？”法兰西斯眼角的疤痕都要笑开了。

没事儿，毕竟你下面上了，也不会出血。但要是每次疼都说出来，孩子的异常可能就被发现了，或许真的有救。这种事，你工作跟孩子都想要，觉得牺牲就能得到一切，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躺床上去吧，我给你动个手术，真想要孩子，再怀一个就行了，这个基因真的不好，怀不稳的。你不听话只能受更多的苦。”

        肚子好疼啊，有个小尸贴在他的子内吗。

        心中突然升起邪念，他把手放在殷严的肚子上，“真不说？不说我自己摁了，反正哪个地方最疼，哪个地方就是吧。”

        子在哪里。

        真是，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他最不愿意面对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殷严睁大眼，瞳孔都有些扩散。

        “我出去干什么，半个小时后还要给你注新药呢，你该挣扎挣扎吧，在军队这么多年，多少人扭曲的样子我都看过，多你一个不多。”法兰西斯按说明书拿起药剂看看，文犯还真是贴心，不过除了第一针打在静脉外，其他都要直接打在子上吗？

        但文犯把弄着手中的药剂，“几分钟后你就知了，陪他几个小时吧，我去个手术方案，记得每半小时给他注新药。等我回来你再走。”

        法兰西斯最讨厌得不到回答，尤其是从殷严这儿得不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