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嗯。”即使知对方看不见，林奇还是笑着点点，“那晚安。”

        青年还来不及诧异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么不知廉耻的话来，电话那的男人竟已经应声：“嗯。”

        他想也没想直接按了接听键。

        “小奇。”杜佳的声音略带沙哑，“要是我告诉你，我也变得很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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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意思是……”杜佳吞吞口水，语气中难得带有窘迫，“我了。”

        “我……”林奇捧着电话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

        “嗯。”林奇应完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说，“那个，要是你实在忍不住……和同事我也不介意的。”

        林奇深口气，一脑儿把张大虎还有小黑的事全给吐了出来。

        “傻瓜。”电话那终于传来笑声，“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这还有扯不扯平的啊？再说了，人家也是喝醉了才神志不清和我酒后乱，他清醒后都打算直接递辞呈了。”

        “啊？你没拦着点啊。”

        林奇浑一震，脱口而出：“那下次我打电话给你听。”

        “小奇，还没睡？”

        见自己说完这些男友都还没反应，林奇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继续讲：“我一开始还觉得气恼，可从张大虎第二次来时我心态就变得古怪起来，直到今天，被自己学生玩成那样我居然……居然还觉得很爽，一点儿都没动过真的要拒绝他的心思，杜佳……我变得好奇怪……”

        “杜佳……”林奇犹豫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晚安。”

        “小奇，我……”杜佳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们一大早就被客拉着去喝酒，我同事都喝吐了三回他们才放过我们，我带着他回房间，洗澡的时候他直接就冲了进来。我那时候也醉得不轻，被拉着手摸到间的时候发现那儿和你一样都多长了个，我晕乎乎的还以为是你……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己的。

        这时候杜佳倒又恢复了一贯的贴风度，柔声：“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课，先睡吧。”

        “那看来咱们还是心有灵犀的。”杜佳笑了笑，只是笑声里多少有点疲倦，“下午的时候……我不小心按到电话……”

        “之前睡着了，刚醒，结果你就来电话了。”

        “当然被我拦住了，你就别担心这个了，早点睡吧，明天再聊，我项目上结束了，要有时间大概还能过来看你一趟。”

        说完，二人均是一阵沉默，最后还是林奇先开口：“杜佳，其实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绿帽癖，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词涌上林奇心，他以前在一些成人论坛见过有人讨论这个，甚至还有人专门邀请别人上自己的老婆，他原先以为那都是编造出来娱乐大众的，现在才晓得大概灵感真的来源于生活，原来这种奇怪的癖确实存在，杜佳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过他也没资格说杜佳奇怪，毕竟他自己不也是被陌生人和学生上了瘾。

        “我都听见了。”

        “小奇，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上街时要是有人总盯着你看我心里就火烧火燎的，一到家就要干你吗，那时候我们都以为是我醋大。”杜佳顿了一下，“但仔细想想，也有可能……我其实喜欢那些人用下的目光看你。”

        就在林奇看着消息五味陈杂时，突然来了电话，是杜佳。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听到你说那些我明明应该气愤，可莫名其妙的，我又觉得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