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祁也麟就被散落一地的酒瓶吓了一，近年来王新开愈发习惯买醉浇愁，但凡空闲下来就要胡乱喝上几瓶，可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看这铺了满地的空瓶只怕是这几天日日灌酒连收都懒得收拾。

        一向讷口索居的王新开本也没几个朋友，他更不齿于将家中那些羞事诉至他人，于是常常一个人闷着一言不发，祁也麟虽然年纪还小，但也已经懂事，他晓得父亲心中有许多苦闷无发，可他也不知以自己的能力能帮到父亲任何地方。

        “还舍得回来？”

        他崇拜父亲下的那东西，他听说自己就是从那东西里跑进母亲内的。他又常常偷听到一些阿姨窃窃私语，说父亲模样如何英俊，材如何健硕，更主要的是，裆里那一包东西如何饱满，叫人看了就想摸一摸尝一尝。祁也麟心中骄傲，又觉得一丝吃味，他想父亲那东西哪儿是那些阿姨可以摸得了的，连他现在都越来越少能瞧见呢！他实在太好奇父亲的东西了，每次都要仔细抚摸，弄得那玩意还要起来变得更大更壮观，父亲却好像不太喜欢这样，现在都极少带着祁也麟一同洗澡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父亲的物什，当然不是，他从小和父亲一块洗澡时就对那地方兴趣满满，父亲的东西那么大那么沉，即使趴趴垂在间也像一只暂时歇憩，但随时都会变得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而他那个小小的玩意与之一比就是个小鸡仔。他有时候会蹭蹭父亲下腹卷曲的黑色阴，接着用小小的手去掂那看起来如此雄伟的东西。父亲那时候总会轻笑起来，告诉自己长大了也会变得这样轩昂。

        而这一刻，没有母亲，没有其他人，只有父亲一个人，那祁也麟总崇拜着的巨大不受任何人影响，就这么印入他的眼帘，他能看见戳在父亲拳外面的，比整个的颜色稍淡，呈出暗红，上面挂满了让整个圆的都显得亮晶晶的。

        这个关系畸形的家就这么维持到祁也麟刚满十五岁那年，那时候王新开已实在难在城中继续呆下去，更受不了桂凤儿整天挖苦自己不但要养儿子还要养老子，索回了乡下再农活。正值暑假，祁也麟本是要跟着父亲回老家探望长辈，偏偏桂凤儿要带着他和自己姘一起去周边玩几天，祁也麟心中向着父亲，可也不愿违抗母亲，便答应随他们一起，心不在焉玩了五天后才一个人匆匆赶回村里。

        祁也麟从门口一路捡到王新开卧室前，落日前的余晖将整个屋子照得半阴半亮，男人坐在满是酒气的屋中，子半穿半落，一只大手握在自己雄伟的之上，鲁搓动。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瞧见父亲使用自己的物什，不过那一次不是插在掌心，而是插在他母亲内。那是对刚有启蒙的祁也麟第一次知窗纸破后的世界，父亲的得比他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大，壮的紫黑色肉棍一下下在母亲里。祁也麟始终无法忘记那天瞧见的那一幕，即使对母亲的那分逐渐模糊，可脑海中父亲的形象却越来越清晰。父亲宽阔的肩背，健硕的腰肌，紧窄的和壮的大，无一不深深印刻在祁也麟脑海，而最清晰的，就是那条紫黑发亮的阴。

        内有什么在躁动，他的人僵在原地，可里的每一个细胞却都活络开来，它们活泼异常，在内乱冲乱撞，祁也麟甚至觉得自己的血里有千千万万个渺小的爆爆珠正被一个个挤开，炸得他浑热血翻腾。

觉得父亲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影子。

        等祁也麟再大点，比他更大的男孩们就常常爱脱了子比小鸡鸡的大小，最大的那个总能得到其他男孩的艳羡赞叹，他们说那东西是会让女人舒服的逍遥棒，越大，女人越爱。他总想，自己父亲的鸡鸡一定是最大的，不单女人要爱，他也爱，他实在太想念父亲那东西了，想念到有时瞧见父亲光着上去打水洗澡时，他就觉得自己的小鸡鸡又又胀，想去，可真到了厕所，又一滴都放不出来。

        轰地一下，祁也麟只觉得有什么在脑袋里爆开了，他的变得像有千斤重，纹丝不动钉在原地，他紧盯着自己的父亲，眼光无法从那紫黑色的东西上移开。

        祁也麟口干燥，他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而是父亲的手，他成了包裹在的父亲上的糙大手，被端溢出的弄得浑黏，又被摩得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