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樾盐水吊了个了几天,差不多快好了的时候又被于黎拉上床干了一通。被囚禁的那些日子就如同噩梦一样,一天到晚就是zuo爱zuo爱,zuo到最后他的小xue已经麻木了,彻底没有感觉了。
结合似乎永远也没有止境,连灵魂都染上了情yu的颜色。
于黎把庄园的四chu1都变成了欢爱的场所,只要他兴致一上来,就直接cao2进小xue里。樊樾被他勒令不准穿内ku,浑shen上下都够蔽ti的只有一间宽大的衬衫,于黎说着他穿这衣服就像穿着裙子一样,看起来就该被人cao2。
厨房、餐厅、浴室、温泉......都留下了xing爱的痕迹,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变成了樊樾的心理阴影,在那里他被cao2弄得死去活来、失去神智,开口只能发出勾人的呻yin。于黎像是要贯彻他的说法,gen本不顾忌樊樾的感受,用他的话来说就是xingnu就是用来cao2的。
于黎把他按在洗手台上,抽插着xie出来一次。xingqi抽出来的时候jing1水也滴滴答答地从里面liu出来,美人的小xue已经完全被cao1开了。
樊樾双手被他随手抽下来的pi带绑住,磨出了几dao红痕,刚才被于黎抵在后面撞击的时候,柔ruan的腹bu频频被撞得磕到了洗手台的边角,带起一阵难熬的感觉。
于黎拿起放在一边的笔在他的tunbu上面写正字。“已经三次了,小xingnu的xue口都吃不完jing1ye了,樊樾,你的蜜xue吃饱了吗?”
又来了,又是这种毫无意义的问话,他想到,这些xing爱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多巴胺分mi的产物罢了。樊樾的下ti经历了连日的折磨后,已经she1不出什么东西了,而且痛得厉害。
于黎没听到回答,就自顾自地干起来,他把ying起来的大肉棒cao2进小xue,一手掐住美人的下巴bi1他抬tou看镜面,边插边说dao:“樊樾,你看你这幅样子就像被人轮jian过一样。不过你只能给我干。”于黎的占有yu从来都很旺盛,他恨不得长在樊樾shen边,每天樊樾zuo什么事情他也跟着,杜绝隐患。
镜子里的人双眼无神,淫靡的绯红色充斥着整个脸庞,美人微吐she2tou剧烈地chuan息着,被于黎强行喂下去的jing1ye和抑制不住的涎水hua落到下巴上,变成黏稠而透明的银丝。他随着于黎的一次次cao2弄不断地向前撞去,微长的刘海垂落在眼帘前,已经沾满了不明yeti。
不如说樊樾现在浑shen都shi漉漉的,大都是汗水,使得他穿的衬衫黏糊糊地贴在shen上,衬衣的后边被于黎掀起来一块便于xingqi插入。
于黎拿起自己的牙刷,就往美人的嘴里sai去,“给我han住了!”他大力地拍打着樊樾的屁gu,厉声命令dao。于黎一手扶着樊樾的腰防止他摔下去,一手抓着牙刷在樊樾嘴里捣鼓。
xingqi抽插到ruan肉,而牙刷则在口腔里寻找他的min感点,樊樾发出几声han糊不清地哼唧声。“舒服吗?”他说dao。樊樾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在问自己,可是问我有什么用,我说了他会停下吗,他自欺欺人地想着,随后他放弃了这个心思。于黎想定下来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这个liu氓在大院长大,养出了这个霸王个xing,一个偏执而又疯狂的人。
接下来激烈的xing事中,樊樾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呻yin都变得嘶哑难听,hou咙干涩异常,于黎像是意识到这没什么用,抽出牙刷把它扔在旁边了。
浴室中回dang着男人cu重的chuan息声,nang袋拍打着tunbu的啪啪声,肉xue因为连续地cao2弄而变成艳丽而淫靡,cu大炽热的xingqi不依不饶地cao2到肉xue的最深chu1,每一次的抽插都会让美人忍不住地发抖,他的双tui直打着哆嗦,上面遍布着吻痕,尤其是大tuigenchu1。
于黎这几天疯得厉害,往樊樾的后xueshe1满了jing1ye,然后就拿出来gangsai往人屁gu后面一堵,再把他的衬衣拉下来遮着屁gu就算清理完成了。他认定了樊樾是自己的,所以不guan他对樊樾干什么事都是理所应当的—美名其曰给美人一个教训。
jing1ye堵在shenti里是非常不好受的。樊樾的肚子涨得可怕,里面满是于黎she1进去的东西,稍稍一移动他就觉得shenti深chu1有yeti晃动。那天于黎出去有事情,他亲了口樊樾,然后拿出长长的镣铐dai在了樊樾的脚踝上,其实他不必这样zuo,樊樾这几天早就被他插到腰酸tuiruan,脚一沾地就是火辣辣的疼。
樊樾靠着床板,双tui已经难以紧闭了,小xue口chu1一片泥泞,沾着些装不下而溢出来的jing1ye。他小心地把gangsai一点一点抽出来,gangsai移动的时候摩ca内bi传来一阵磨人的快感,当它整个被ba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水声,然后大片大片的jing1水从xue内liu出来,一gu一gu地liu到床单上,但是这样jing1ye还是没有排尽。
于黎一回来就发现了樊樾干了什么,他笑得像个恶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