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傍晚,谢康按时下班。他和沈宁知结婚以后就尽量不再加班,因为沈宁知收拾了一些衣物过来,和他在出租屋里同居。他每天要趁着菜市场还没收摊,买一些新鲜蔬菜和鱼、肉,亲自下厨饭,差不多晚上八九点以后,还得开始煲汤。沈宁知应酬回来总爱喝一碗热汤解酒,然后才肯睡觉。
谢康不禁有点庆幸他们结婚结得很快、很隐秘,公司里没有人察觉,他也不必向父母坦白――他不知该怎么向父母解释这场婚姻,他的父母都是循规蹈矩的工厂工人,没什么文化,观念也十分传统。在他们眼中,沈宁知的家世地位和自己毫不相
,实属齐大非偶,而结婚一个多月连手都没怎么牵的相
模式,更足以让他的父母对沈宁知产生极大成见。他不想给沈宁知压力,也不想父母难过。
沈宁知轻描淡写地说:“不知,我没有去。今天我不想陪那些人喝酒,我只想在家陪陪你。”
谢康发着抖又深深了一口气,他一个字都没回应,而是转过
去亲吻正弯着腰的沈宁知。在他回过神来之前,谢康就像饿狼似的咬住了他的嘴
,沈宁知有点猝不及防,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却没躲开,嘴
中间那儿的柔
珠被谢康
在口里
了好一会儿,牙齿磨得他有点疼。
他深深了一口气,语带双关地问:“你愿意吗?”
所以谢康像往常一样把炖汤的材料切洗好,放进砂锅里,到差不多的时间再开文火慢慢煲着。他估计沈宁知今晚会应酬到凌晨,犹豫着要不要下楼买一份解酒药备用,沈宁知却提前回到他的出租屋里,难得没带回一酒气。
沈宁知似乎没什么经验,一个吻便叫他晕转向,竟然伸出
谢康颇为意外地把他迎进门,一边给他拿拖鞋,一边随口说:“项目谈得顺利吗?你回来这么早,肯定是到功成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他们都没能在一起。谢康发现自己对沈宁知了解的实在太少,沈宁知每天要工作到很晚,他有很多应酬要参加,还有很多难以应对的突发状况要加班解决。到了周末,沈宁知会去医院探望病床上的哥哥,一陪就是一整天。谢康下班后除了在家里等他,便是双休日在医院里等他,他们婚后生活在漫长的等待里过得悄无声息。
沈宁知出乎意料地冷静:“迟早都是要的。我既然嫁给你就会和你好好过一辈子,给你,给我自己生一个孩子。”
谢康仍然跪在地板上,垂下眼睛看见的是沈宁知那双赤的脚,倘若抬起
又会看到他那张漂亮诱人的脸,他无
可逃,内心深
的卑劣
望被沈宁知亲手点燃,他最后一次提醒沈宁知:
他借着脱袜子的便利,低凝视着沈宁知那双赤
的脚,淡青色的血
清晰可见,衬得
肤又白又薄,有一
病态脆弱的美,说不出的秀气好看。他很想再伸手握一握,可沈宁知不愿穿上拖鞋,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向他抱怨
:
妻生活,喝酒不利于要孩子。他酸涩地摸了摸沈宁知酡红的脸,说:“我不勉强你,你的意愿最重要。”
沈宁知满不在乎地轻轻哼了一声,谢康跪着的高度刚好在沈宁知的肚脐以下,他当着谢康的面解开带、脱掉长
以后,伸手摸了摸谢康的脸,嘴巴在他的耳朵旁边
漉漉地说:“我情愿死在你
上。”
“你会受不了的。”
谢康不会不懂这是求欢的暗示,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对沈宁知的琦念甚至还停留在两个人脱光衣服搂抱在一起,怎么爱,怎么在情事上讨好沈宁知,他一无所知,连幻想都不敢幻想。
沈宁知忽然莞尔一笑,问他:“那要一起洗澡吗?”
“我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你却从来都没有亲过我。”
谢康惶恐地抬起,又迅速垂下来看着地板,磕磕巴巴地说:“我……我还没刷牙。”
谢康顿时一惊,心里砰砰地打着鼓,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浇灌得有些手足无措。他跪在玄关替沈宁知脱掉
鞋,沈宁知被他摸得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碰到沈宁知的脚,沈宁知非但不排斥,还要求他帮忙把袜子也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