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货上门,谢康想给沈宁知一点小惊喜,把送货时间限定在了午休的两个小时内。周一去上班的时候,却因为前晚和沈宁知在沙发上了一次,从
子口袋里掉到沙发上的手机,又被摇晃的掉到了沙发底下,谢康出门时竟没察觉手机不在他的
子口袋里。
临近中午,他还傻傻的等着送货电话。同事从他的工位旁边走过,顺口问他去不去吃午饭,他刚要抬婉拒,就看见同事满脸惊讶地望着门外,小声自语
:
“哇——沈总怎么又下来了?”
谢康感觉到整个办公室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脸上,尤其在沈宁知走到他工位上时,那些目光焦灼的几乎要把他烤熟。
沈宁知若无旁人地拿出一手机递给谢康,看到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神色,哂笑着说:“我等了一个上午你都没打电话过来找手机,看来你是真不知
丢东西了呀!”
谢康紧张地在衣服上了一把手心里的汗,然后才接过手机,面红耳赤地说:“既然在你手里,就不算丢了。”
沈宁知又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浅笑,对他的态度和上回摔戒指大相径庭,市场
谁都没见过这么温柔随
的沈总。于是个个都把耳朵竖得一高再一高,偷听沈宁知走前跟谢康说的那句话:
“下午我要去外地巡视分公司,估计要离开五六天,如果周末还没赶回来,你记得替我去一趟医院。”
短短三五句话,十几分钟内就在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市场的人私下和营销
的熟人八卦,营销
的人又说给后勤
的人听,他们都怀疑自己在
梦,难
沈总表面发火,私底下却兑现了拿到戒指就答应求婚的承诺吗?可也不该是和谢康在一起。他算个什么东西?钻戒是他弹进雕塑里的,他花钱买的吗?
沈宁知离开没多久,送货电话就打了过来,办公室里又是一片凝固的寂静,离谢康工位最近的同事隐约听见一个着口音的中年女人在电话里向谢康对订货单,好像他买了一张双人床,并且已经在送货的路上了。
这个消息像盖在合同上的公章一样,给谢康和沈宁知的恋爱关系盖上了定论。同事们心照不宣地互相看看,然后捂着嘴偷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打字,最新的八卦消息又瞬间传遍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