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板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为自己的公司没日没夜地打工,公司是生长在他们肩膀上的一块金疙瘩,给他们提供予求予取的利益,同时也令他们辛苦肩负着一定的义务和责任。所以沈宁知临时发起gu东大会以后,他原定的“五一”假期也随之泡汤,那些习惯于压榨他人的资本老油条眼里没有休息日,更不喜欢把等同于金钱的时间浪费在别人经营的产业里,譬如不属于自己的度假村、俱乐bu等地。
沈宁知陪他们周旋了两天,都没能把会议时间定在假期回来之后。这些年纪大到他必须恭敬地喊叔叔或者伯伯的gu东们,是和他父亲并肩打江山的老功臣,他哥哥决策定谋的时候,尚且要对他们礼让三分,有商有量,沈宁知这个仅靠父辈蒙荫而捡漏上位的绣花枕tou,在他们面前又能有多少专断独裁的话语权呢?
为此事,他闷闷不乐了许久,仿佛自己踏着骄傲的步子在高chu1睥睨着一切,正要摆出洋洋自得、不可一世的姿态,脖颈上的项圈忽然被用力一扯,抬tou看见了更高chu1的项圈主人才醒悟过来,自己只是狐假虎威的一只家猫。到了床上,他的消极情绪仍旧不见减退,但谢康终究与他地位有别,理解不了他的心绪难平,只好愈加卖力地耕耘着沈宁知的shenti,像一只忠诚可靠的老黄牛,闲话说得很少,注意力全倾注在沈宁知对情yu的反应上。
四月底的南方还有一阵断断续续、反复无常的阴雨天,屋外卷挟着雨水的风穿堂chui过,连带着屋内都弥漫着chaoshi黏糊的空气。谢康和沈宁知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先忍不住zuo了一次,浴缸是最近新买的,为了适应狭窄见方的空间而特制的圆形浴缸,以他们两个成年男人的shen高一起共浴,无论如何都是伸不直长tui的。沈宁知便坐在谢康怀抱里,十gen粉白的脚趾踩着一点杂色也没有的白瓷浴缸边缘,双tui近乎悬空般对折拱起,一半肌肤暴lou在空气中,一半则浸泡在满是fei皂泡的温水中,圆run的膝盖上还飞着一团轻盈细密的雪白泡沫。
谢康一边把zuo成玫瑰花ban形状的沐浴香皂在沈宁知光hua赤luo的脊背上暧昧rou开,一边借着水的浮力慢慢ting动着腰杆。沈宁知晚上有应酬,酒桌上难免被劝了点酒,虽然不至于喝醉,shenti却本能的guntang发热起来。他的屁gu夹着谢康的鸡巴,ti内温度出奇得高,几乎要将谢康rong化。
在酒jing1和xing爱的双重刺激下,沈宁知变得min感又迟钝,谢康插进他下shen的哪个xue里他都察觉不到,但胀满他私chu1的cu大鸡巴稍稍一动,他又会克制不住地呻yin着,莹白无瑕的pi肤激动地泛起酡红,比他背上尚未完全化开的花ban还要艳丽夺目。谢康似乎也被他这样一番撩人的风情陶醉了,低tou在他颈间轻嗅着,柔ruan的嘴chun代替了双手,liu连忘返地摩挲着沈宁知的细白颈侧。
沈宁知怕yang似的缩了缩脖子,下ti的小xue也跟着一缩,咬着谢康兀自吞吐的同时,他感觉到水波在tui间dang漾开来,轻轻拍打着他的阴hu,若有若无的冲刷着他的阴di。沈宁知别扭地往上挣了挣,后xue里的阳物退出一小半,changbi深chu1像liu汗似的缓慢hua出淫ye,沈宁知咬着下chun,发出一声羞赧的轻哼。
谢康听得眼神陡然一暗,抓起盛放在浴缸旁边的玫瑰花ban,漫不经心似的涂抹在沈宁知腰上。沈宁知的哼声立即变得甜腻悠长,liu窜过下半shen的酥yang感觉和高chao的快感仿佛相差无几,让他判断不出是pi肤上的阵阵瘙yang,还是谢康又在他ti内ding弄了起来,不仅脚趾紧紧抓着浴缸边缘,连双手都下意识撑在浴缸两侧,整个人宛如一片飘落水中的树叶,浮在谢康kua间徐徐dang漾着。
玫瑰花ban形状的沐浴香皂是定制浴缸时赠送的礼物,除此之外还有几套用途各异的jing1油,谢康在浴缸安装好的第一天就失手用光了其中一瓶,害得沈宁知下ti持续很长一段时间都异香扑鼻,当天换下来的贴shen衣物也散发着nong1郁香气。谢康埋在他双tui间zuo前戏时,还曾打趣过,说他闻起来十分香甜。只可惜用错了依兰香味的jing1油,和沈宁知那chu1长得好似刚刚成熟的蜜桃一般的阴hu不太相衬。
谢康rou化了沈宁知腰间的花ban以后,一手扣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狠狠贯穿他的后xue。沈宁知微微抽搐着躺在他的怀里,满满一浴缸的水因为谢康cu暴的撞击倾洒出来,liu了一地的水声恰到好chu1地盖过了他难堪的呻yin。
沈宁知迷迷糊糊地想,他们zuo爱的动静,搞得真是越来越大了。
可他和谢康早已是合法夫妻,这一切行为都是理所当然的,他的羞耻心在一次放肆过一次的xing爱中逐渐消磨,对谢康任何狎昵挑逗也没什么所谓。谢康把一片bi1真的fei皂花bansai进他阴dao里时,沈宁知也只是急促地chuan了两声,翕张着阴dao内bi夹住谢康的手指,口是心非的嗔了一句:
“等会儿全化开了,就洗不干净了。”
谢康一边cao2着他的屁gu,两gen手指一边在他的阴dao里搅弄着,沾了水的花ban化成一团hua不溜秋的鲜红印子,xi附在沈宁知内bi的ruan肉上。谢康用指甲轻轻抠了抠,尖锐的ying物刺着沈宁知最柔ruan最min感的地方,迫使他尖叫着痉挛了几秒,后xue咬得谢康也颇有些吃痛,差点一xie如注。
谢康强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