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xing爱似乎漫无止境,变成了残忍无情的酷刑,纪孝行已经和尹卓zuo过tou了,she1了三次之后已经彻底jing1疲力竭,像条死狗一样任由青时摆弄。
“差不多得了,再干他要晕了。”
长发美人推了青时一把。
“怕什么,我要把这条老母狗cao2到记得我的形状。”
青时掐着纪孝行布满青紫指印的tuigen,将被cao2得外翻的媚肉又重重抵进被磨得ruan烂shi腻的changdao里,继续又快又狠地磨他热得快化了的肉xue,他的鸡巴又大又胀,凹凸不平的zhuti恶意地碾过前列xian,时快时重毫无节奏地刺激他的快感点,纪孝行的腰和tui又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发出低低的啜泣,像是被打断tui的老瘸狗哀哀地低叫着,听着着实可怜,但又不纯粹是疼痛,而是shenti追求欢愉时的本能宣xie。
纪孝行被青时cao2得达到第四次高chao,他gen本什么都she1不出来,脑子里空白一片,空白还在放大,不断地吞噬空白,爆炸,纪孝行环着青时的脖颈,弯下的背像张拉满的弓,他把脑袋搁在青时的颈间,高亢的呻yin像是烧化的松脂发出噼啪的声响,伴随着落下的眼泪滴在青时的肩膀上,灼热的气息灌进青时的耳孔里,青时只觉得自己像只埋进guntang松油里的昆虫,永生永世被围困于此,成为一件冰冷而毫无气息的廉价工艺品。
但是青时无所谓,他乐疯也爽疯了,仿佛重新泡进子gong中的羊水里获得二次新生,一gu温nuan的yeti从缩紧到令青时有些toupi发麻的甬dao深chu1倾xie下来,浇打在他的ma眼上。
“坏了……呜……啊啊——”
纪孝行红彤彤的ruanshe2从他大张的口腔里掉出来,惹得青时又鬼使神差地扑上去han住了,对他的she2尖又xi又han,把男人rou搓成饱满的红球两ban肉tun拍得啪啪作响,呼xicu重而兴奋地说:
“坏不了,你他妈干高chao又chaochui了,第一次见你这么sao的母狗,多she1你几次是不是就要怀孕了?”
“唔……”
纪孝行彻底失了神,只能任由青时辱骂,青时甚至在他干高chao的时候,继续ding弄他被cao2到快失去知觉的肉xue,摄取他口腔内所剩无几的氧气,将他推下万劫不复的快感深渊之中。青时胡乱地薅了把被汗浸shi的刘海,lou出光洁的额tou,杏眸中闪着兴奋得噬人的光,他恨不得将纪孝行拆骨扒pi,细嚼慢咽吞吃入肚,这样这老婊子就永远都属于他一个人了。
当然这只是被xing冲昏tou脑时的错觉,青时she1过之后就冷静了,他把鸡巴从纪孝行的shenti里抽出来时,纪孝行的后xue完全合不拢了,随着阴jing2退去一并pen涌而出的,是白花花的nong1jing1和透明的tiye,糊满这个糜红高zhong的肉dong,像是鱼嘴开开合合,发出“啵”“啵”的yeti滴落声,把两人的耻mao浸泡得发亮。
青时把shi漉漉的鸡巴打在纪孝行肉实的chun上,邪笑dao:
“来,用你的sao嘴给老子caca鸡巴。”
来回潦草地扫了几下之后,青时握着鸡巴啪啪地打在纪孝行的脸颊上,他嵌了珠,打在脸上有很鲜明的痛感,但比起疼痛,被鸡巴扇脸更让纪孝行难以接受,他目光涣散地chuan着气,下意识地扭开tou想躲避,青时扬手就是一巴掌,把鸡巴移开了,放到纪孝行的xiong口上,用冠状沟下的钢珠去挤压ting立的硕红肉粒,上面还印着几个驳杂的齿印,钢珠嵌进被抠开的ru孔,把naitou压到变形,为纪孝行带来前所唯有的陌生快意。
他的双手被青时用膝盖压在shen侧,上shen动弹不得,xiong膛起起伏伏,有气无力地chuan着,他双目泛红,眼中氤着水汽望向青时,青时难得被他无助又凄惨的眼神给ruan化了,便从他shen上下来坐到床tou,招呼长发美人过来。
“你不是说给他的saonai穿环吗,穿吧。”
青时衣服都没脱,就敞着gen紫红的怪异肉diao坐在床边抽烟,他斜了长发美人kua间一眼:
“阿春,你那里是彻底废了吧?”
阿春似笑非笑地把工ju端来,冷冷地睨了眼躺在床上的纪孝行。
“把他给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