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晚漫长又寂静。
帐中那令人脸红的呻yin与chuan息直到四更天才停歇,锦衾下的少年累得抬不起一gen手指,因着贴shen的婢子与小厮无人敢上前惊醒,便沉沉地睡到了日上三竿的时辰。
窗外的金光穿过重重nuan帐,盈了一室。
床上酣睡一夜的人猛地睁开眼,琥珀色的瞳仁水光盈盈似一陂春水,眼神却仍迷迷蒙蒙的。
鹅绒锦被下的手摸摸索索,chu2到平坦的小腹后,沈握玉才算松了口气。原是他昨夜zuo了个噩梦,梦中他被那个闯进沈府的淫贼she1了一大泡jing1ye后怀了shen孕,无奈之下只好ting着大肚子嫁给了那人。
被那荒诞的梦惊醒之后他才发觉自己浑shen上下都疼得厉害,尤其是jiaonen的双ru与花xue,仿佛被车轮重重碾磨了一夜。
忆及昨夜被淫贼压在shen下无休止地cao1干,沈握玉气得要咬碎一嘴银牙,他非要找出来那个男人不可!
“嘶,好痛——”沈握玉稍一翻动shen子,浑shen疼得仿佛骨tou架子被人拆开。他不由担心起下shen疑似被撕裂的jiaonen之chu1,赶忙掀开锦被一瘸一拐地走向窗边,那六角窗牖旁立着一面等shen高的镂花铜镜。
铜镜中的人如一块羊脂白玉静立,青丝散落肩tou,瘦削得似被风一chui便刮得远远的,唯有一对椒ru与两ban肉tun丰腴得不像话,浑圆似球,柔ruan如云,任是再清心寡yu的男人,见了这般jiao躯后怕是也想按在怀中好好把玩一番。
沈握玉随他母亲自小生得白皙,肤色赛雪倒不至于,但全shen每一chu1肌肤皆白得似能窥见青色血guan,只不过如今他浑shen青青紫紫的,nenru与雪tun上满是男人掐出的指印与xi出的吻痕,密密麻麻的,似把一抹香艳刻入了骨血。
仔仔细细检查过一shen青紫痕迹后,沈握玉忍着羞耻拉过一张太师椅坐在上面,对着铜镜大张开tui,查看两tui之间那朵被摧残一夜的jiao花。
原本细细的一丝肉feng经历昨夜的cao1干后元气大伤,两banfei大阴chun被磨得红zhong不堪,此刻萎靡地垂在丰满无mao的阴阜下,淫靡地往外翻,可怜得让人想伸手rou一rou,好生安抚一番。
沈握玉紧咬着发白的下chun,两gen葱白细指小心翼翼地拨开fei厚的花chun,lou出一片红烂ruan肉,与ding端血色玉zhu似的嫣红rui珠。
那花di先前只有黄豆大小,似个粉粉nennen的蔷薇花苞,垂坠在两ban小阴chunding端,如今却红zhong难消,足足有一粒剥壳后的落花生大小,每每合拢双tui就会狠狠挤到min感的ditou,痛得花di剧烈地颤抖,连带紧致的花dao也蓦地收缩,稀稀拉拉地开始吐出无色的蜜ye。
镜中纤细的少年人无奈地再次分开双tui,下ti却止不住发颤,透明的淫水沿着外翻的阴chun滴落在地,不大会儿就在柚木地板上积了小小一滩,阳光一照便泛起粼粼水光。
沈握玉从未直视过shen下的风景,早就羞赧地偏过tou去,不敢再看镜中淫靡的自己。
他的shenti怎么、怎么变得这般min感?沈握玉忽地想起昨夜那淫贼也只是用手指碰了两下嫣红的花di,就顺顺利利地抠挖出一大gu淫水。他心生悲切,这天生浪dang的shen子一旦被人开垦,就再回不去从前的无yu无求了。
从今以后,难dao要一直雌伏在男人shen下?
沈母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见沈握玉正正一日不出房门,便在日薄西山后差人送来一盅子枸杞炖猪腰。
嬷嬷在沈府伺候了主母二十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练得出神入化,不该问的话一句都不多问。哪怕隔着厚重帏帐闻到一gu稀薄的麝香味,她也依旧面色坦然,小心把食盒放在窗边梨木案几上,“夫人让老nu带了句话——猪腰补肾,还请公子多多爱惜shenti。”
此话一出,沈握玉当即了然,母亲定是以为他昨晚在凤栖阁玩得太过火,才弄得今日起不来shen。
可他哪里有本事采花,分明是被人采了一夜!
即便帐外的人绝看不清床上的景象,沈握玉也羞得涨红了脸,埋在锦褥里不敢抬tou,片刻后支支吾吾地回dao:“嬷嬷,嬷嬷回去告诉母亲,玉儿明白了。”
用过一蛊滋补汤水后,沈握玉又撑手侧卧在床榻上,双tui虚虚地夹着一床锦被。jiaonen的nai子似昨夜被男人cuying的阳物磨破了pi,稍微一碰yangyang麻麻的,更不用提被cao1弄得红zhong不堪的花xue,因而他不敢再束xiong,只穿着光hua绸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试了许多种姿势才寻到较为舒服的一种。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沈握玉怕入夜后那个男人再来行jian淫之事,日暮时叫了十来个护院守在西厢房四周,只想着能同上次一般吓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