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几岁了?”纪明洲玩味的想着现在是的这几个字。
“那可要好好完成纪太太的义务了。”
凌斐丘想起律师和他说的,纪明洲本人的可支动财产为零,又想起对方不举的传言,他小心地组织措辞,“我很负责的,我毕业了会更努力工作,让你过得舒服。”
纪明洲正等着新婚妻子的服务,见他不动就说:“怎么不继续了。”
听到“坐下”凌斐丘本能地就坐了,现在他一低就能和纪明洲的小兄弟亲密接
。他更加窘迫,稍微往后退开一点。
衬衫下就是美好的肉,凌斐丘莫名地有些紧张,一不
二不休,灵活的手指快速解开衬衫扣子,入目是结实的肌肉。凌斐丘明明是要拉衣摆的,手却不经意
过鼓鼓的腹肌,他飞快地缩回手,却觉得和对方
肤接
过的指尖都
的,心也
得像是要蹦出来,他飞快地抬
看了一眼,强装镇定说:“我不是故意的。”
“纪太太。”凌斐丘糊地念了念这三个字,光是说一说嘴角就止不住笑,“喜欢。”
“现在是的。”凌斐丘盯着柔的长
地毯,好像要在上面盯出一朵花来,他不敢往前看,不
是纪明洲英俊的脸还是结实的肉
都能让他动情。
纪明洲干脆坐在床边,方便凌斐丘把子脱出来。他现在就穿了一条黑色的内
,凌斐丘半弯着腰,离中心
位很近很近。
“你是自愿嫁给我的?”纪明洲皱皱眉,长一伸,挡住凌斐丘的退路问。
纪明洲微勾嘴角,“喜欢纪太太这个份吗?”
“怎么坐地上了?”纪明洲哭笑不得。
纪明洲站了起来,他从床柜里找出一
剂递给凌斐丘,“别让我久等。”他看着凌斐丘一瞬间红到耳
的脸,心情很好地加了三个字,“纪太太。”
白天已经洗过澡了,连后面都仔细清洗扩张过,他很快又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出浴室前他犹豫了一会儿,手都拧开门了又贼般地
了香水。
凌斐丘高一米七八,在学校不算矮,现在站直了才将将碰到纪明洲
结,他微踮着脚尖,不太熟练地解开领带。除去领带后他利索了不少,很快把西服和
甲脱掉了。
他出去时纪明洲还没出来,他仰躺在
没等凌斐丘反应,他脱了内,遛着鸟往浴室走去了。
“哦。”看他没有多余的反应,凌斐丘既庆幸又有点失落,他低着把
带扣打开,心里又开始乱想,据说纪明洲不举了,要是真的就太可惜了。
凌斐丘刚完心理准备,又看见纪明洲赤
的阴
,顿时脸更红了,他呆了一会儿,才赶忙钻进小浴室。
“21。”凌斐丘说完又小声地加了一句,“成年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要争气,在外面他也是能独当一面的成熟大人了,在纪明洲面前却拿不出半点气势。
为的那种传奇人物,成熟男人哪怕是站在哪儿一动不动,也自有一种从容和上位者的气质,更何况他还长了一张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脸。
纪明洲欣赏够了他不安的模样才发话,“坐下来谈谈。”
但现在见到纪明洲真人,他真觉得自己是撞大运才能变成“纪太太”,早些年他拿纪明洲当幻想对象的时候都没敢想自己会摇
一变变成纪太太。
凌斐丘注视着蛰伏在黑色布料底下的那,非常担心它真的站不起来,他不知
还要不要继续脱,手指局促地蜷紧,半天才往前伸了一点。
纪明洲轻笑一声,他这个太太看起来年纪小,随便说句话都会脸红,看起来还
好玩的,“脱
子。”
凌斐丘立刻乖巧地坐下,仰着看纪明洲的脸。
刚开始并不是,因为带有另一套生官,凌斐丘在凌家并不受待见,再加上长相过于女气,父母总是指责对方小时候没有坚持给他动手术。凌家资金链断了,需要卖儿子时,凌斐丘是非常生气的,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