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荒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一双凤目都快要瞪圆了，半晌才质问：“你说什么？”

        近来殷玉荒细微的小动作多了不少，虽然依旧是成天冷着一张脸，却比起被锁在藏玉阁时生动得多，终于快要像从前未遭变故时一样了。戎离看出他说这话时有点很不明显的不好意思，心里觉得有趣得很，忍不住又调笑他：“师尊是说的实话么，我看您肚子似乎没消下去多少呢。”

        那微小隙常年闭合在一，内里也是极，被指甲拨开反复卡在中间划动，滋味实在难言，连带着整片膛都又麻又，玉也悄悄立了，将间的衣袍上撑出一凸起。殷玉荒终于忍不住息起来，紧抿的张开了，索吻似的出一点红尖。

        戎离哄着他自己半褪了衣物，苍青并着玄色堆在臂弯上，衬得肤色愈发白如霜雪。

        戎离也坐下来，让他枕在自己上，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后颈，却不多碰别的地方，只俯去他紧抿着的：“师尊请放开手，将食指的指甲小心地抠在您的里，轻轻地划，把它们彻底玩为止。”

        这话听起来真的很有理。殷玉荒又被他绕了进去，找不到一个反驳的理由，只好用瞪他来表达不满，瞪得戎离差点又憋不住笑。

        “哎，这样么，好可惜。”戎离假装想了想，又，“那，我想看师尊自渎。”

赢不了口之争的，但二人现下如此情状，殷玉荒也终究耻于提及份一事，只好闭嘴不理他，冷着一张脸生闷气。

        “那是自然！”

        戎离却直起让开了。

        戎离困惑地眨眨眼：“师尊的意思是，您不愿意这样过一天么？”

        戎离闹够了，从乾坤袋里拿出个手掌大小的纸船，向半空中一抛，纸船飞速变大，化成一叶飞舟悬着。戎离回想将殷玉荒抱上去，果不其然地被他瞥了一眼，推开手自己跃上去……也果不其然地跟在后面，看到他落地时一险些跌倒，捂着肚子细细地，双夹在一，满面薄红。

        殷玉荒没说话，半晌才转回视线去看他：“我炼化完了，你可以给我解开了。”说罢又飞速将视线瞥到一边。

        飞舟载着二人，缓缓朝明心岛的方向浮去。戎离将他扶到一旁坐下，温声：“您非要逞强什么，我便这样不值得您依靠么？”

        “本来么，您真的炼化完了，那当然便应当听师尊的。”戎离笑了笑，见殷玉荒又开始看他，话锋一转，“可是师尊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呢……方才说好的，您将桃花弄碎了，要答应我一件事。”

        这是委婉地表示“你再给我换一个”的意思。戎离心里笑得要翻天，脸上却不为所动地：“哪里有让被惩罚的人挑个喜欢的来的事情？师尊，弟子已经准您挑过一次了，再挑还算什么惩罚嘛。”

        殷玉荒看起来又要凶他，眼神里还有一点惊慌。

        殷玉荒再不肯多动作，戎离也不执意为难他，用言灵控制着他的双手，让他自己指尖打着圈在首上，食中二指反夹着那颗淡色肉，拇指指腹着感的尖端反复扫过，将那两小颗肉重新弄得充血变，涨大了好几圈，绯红着缀在苍白的膛上。由于言灵需要施术人言语之力的缘故，每个动作都让戎离诱哄似的细细描述了一遍，听得殷玉荒面上飞红，更加的腰麻，间官也开始胀起来。

        ……那双修法诀单能把对方的东西炼化成修为，可不能炼化掉自己的。然而这话殷玉荒哪里说得出口，只能蹙起眉又寒声重复了一遍：“炼化完了，给我解开。”

        他委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