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好舒服……啊！好……”

        戎离一把抓住了他悬在半空中、无规律地抽搐着的脚腕。

        他眼睛亮得吓人，任凭殷玉荒无力地踢着，想从他手里抽出来。他死死地握着那纤细的脚腕，从优美的足弓上一点点摩挲过去：“您那天自的时候衣服穿得太多了……我只看得见您散开的长发，还有层叠衣摆里出的这只脚。”

        殷玉荒大约是被着说了实话的缘故，好像卸下了一个巨大的负担，忽然之间放开了不少，泪眼朦胧地吐着尖，迭声地喊着离儿，说要被弄死了，埋在自己里搅动抽插的手指上亮晶晶的，连手心里都沾了水，另一只手还觉得不行，按在嫣红胀大的阴上，得里水一地吐，菊抽搐，绞得戎离恨不得将他锁起来干死算了。

        他将殷玉荒蜷起的脚趾一扳直分开，手指插进柔的趾里，握着那只玉足，掌在足心上蹭过去。他吻过殷玉荒的足踝，嘴轻轻地着的足心，尖在上面来来回回地搔弄着，带出一阵阵的颤抖来。

        殷玉荒被他弄得发抖，碰一下便往回缩一下，偏偏又拗不过戎离，只能任凭他抓着，不停地折磨着感的足心，得整条都开始渐渐的发麻，忍不住呻：“你放开我……好，难受……”

        他忽然开始反抗了，戎离有些生气，掐着那柔的足底，狠狠地一：“您有哪里是我不能碰的？”

        殷玉荒痛得“啊”了一声，很可怜地看着他，眼里哪还找得出半分锐色，眼泪从漉漉的眼睫上滴下来，角也挂着晶亮涎，呻声柔又黏腻，真是个被得骨都要化掉了的样子。

        戎离于是又重新心了。他俯下，在殷玉荒眼角的泪痕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师尊，我从前有段时间，恨不得天天都梦到您那个时候的样子……您背对着窗子跪坐，我只听得到一点很轻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全让长发和衣服遮得干干净净，只有从衣摆里出来的一半足尖，漂亮极了，就该让我握在手里把玩……如今您全上下可都让我仔仔细细地看遍摸遍了。”

        殷玉荒喃喃：“没事……答应过什么都给你了。”

        埋在他里轻轻抽插着的阳物忽然搏动了一下，好像又变大了，撑得肚子里发酸。殷玉荒瑟缩了一下，垂下眼去看自己的小腹，像在找那东西是不是真的将他撑坏了。

        “您真是不明白自己答应了什么。”戎离忍耐着突然升起的破坏，克制地在他的脖颈上啃咬了几下，感觉忍得太阳上有青在，“您再这样纵容我，我……”

        殷玉荒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听懂，只是茫然失神地看着他，整个人都像笼在的雾气里。

        戎离用力地掐住他的下颌，极深入地吻他，尖从上颚过，一直过腭，若有若无地着小。殷玉荒只觉得口中酥得难以言喻，呼也完全不上气，脑中混沌一片，眼前都是黑的。他想要挣扎，可是没办法从自己的里抽出手——不知是太舒服了舍不得抽出来，还是手脚发麻脱力，没办法抽出来。他感觉那托着他们的飞舟不见了，他正悬在半空中，绵绵的，哪里都不着力，像是变成了一个鬼魂，上就要飘起来，只是戎离还将他钉在躯里，一遍又一遍将他已经柔顺地袒出来的内反复凿开，得他想要尖叫，却又被堵住了嘴发不出声，只能颤抖着从鼻腔中出苦闷又愉悦的泣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