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
少年皱起眉,像在思考给魔尊什么东西才合适。
戎离笑了笑,暗示xing地抚过少年染上薄红的耳廓,指尖轻轻rounie着柔ruan的小巧耳垂。少年的呼xi急促起来,他十余年来几乎一直在门派中清修,面对过的最大诱惑不过是师兄师姐们给他带回来的糕点糖果,这下本能地隐隐约约听明白了这个年轻得出奇的新任魔尊的意思,juti想来却依然云里雾里,困惑得很,警惕又茫然地看着戎离,隐约浮上水色的眼睛里显出几分无措来,半天才dao:“事关重大,在下也决定不了,或许尊上可以准许在下回太初派请示一下掌门师兄,您于在下有恩,师兄师姐们都必定给您重谢。”
他这句话说得巧妙,既报出了自己来自修界实力最强的太初派、而且有掌门师弟的shen份,还自称“在下”而非“晚辈”,姿态放低的同时又带着不讨人厌的傲气,不肯让师兄师姐们吃个辈分的亏,并且暗示了自己在师门中很受疼爱,不动声色地警告戎离在乱来之前记得掂量一下分量,自己若是出了事情,修界第一大派可不是会善罢甘休的。
戎离听得笑出了声,温声dao:“好聪明的小仙长,可是本座不担心这个,更不想要他们的什么重谢,只是看到你觉得很喜欢罢了。”少年一时想不出该怎样不惹怒魔尊地回话,只防备地看着他,戎离又继续问dao,“你来这里zuo什么?人界能有什么好东西。他点着的熏香对神魂期以上便没有用了,多半是专门等着你的,你zuo什么非要来自投罗网?”
少年dao:“我要他随shen的一枚玉佩。”
戎离想起自己突然冲出来nie碎皇帝手腕时,少年虽然弄不清来的是敌是友,但当机立断地出手在皇帝shen侧掠了一下,显然是趁机摸走了想要的东西,忍不住又笑dao:“小仙长,本座越来越钟意你了,你随本座走吧。”
少年略皱着眉,一直没什么明显表情的脸上摆出了一个为难的神色:“可是师兄师姐们都还在等我回去。”
这就是他若是没有及时回去,太初派会来人找他的意思,话中有话,倒是有几分可爱的小狡猾。他面上显得十分犹豫,戎离却看出了他藏着的真正的困惑和一点慌乱来。
戎离在书案前随意地坐下,将少年按在自己大tui上,欣赏了一会儿他想弹起来又不敢、只能强装无事地坐在自己怀里的可爱神情,才拉长声音,慢悠悠dao:“哦,等你回去——等你这样回去?”说着,掌心隔着衣袍包覆住了少年tui间不知何时半立起的玉jing2。
少年这一下是真的弹起来了——他的神情近乎于惊恐,不顾一切地伸手想召过灵剑,声音比起喝骂,更像是在尖叫:“gun!不要碰我!”却被戎离不费chui灰之力地制住,封印了在戎离眼里本来就微不足dao的灵力,双手也反剪在背后,屁gu上还被掴了一掌。
戎离刚顺手打了一下,便疑心自己下手是不是对一个筑基的小修士来说太重了,于是又轻轻地在上面rou了rou:“怕什么?都说了,本座很喜欢你,不会伤到你的。”
少年整个人都在细细地发抖,苍白的小脸上浮着不自然的红晕,也不知dao是气的还是怕的,不住地踢打挣扎着。然而他双tui被分开来跨坐在戎离tui上,足尖堪堪点到地面,全靠戎离抓着他的手腕才不会自己翻倒,这样子让戎离不仅没有不耐烦,反而觉得他看起来更加有趣了,便手下不停地将他ku子扯下lou出屁gu,放轻力dao又在那ruan弹tunban上拍打起来,一边去han他的耳廓,咬着红得滴血的耳尖轻声dao:“这么不听话么?不听话要被打屁gu的,乖一点。”
少年紧闭着眼,耳边是自己的屁gu被拍打发出的清脆的“啪啪”声,说不上有多疼,却带着一gu极其诡异的感觉,顺着尾椎骨一路攀到touding上。他急促地chuan息着,戎离打一下,他便紧绷得几乎想要tiao起来,却又被按在原地,只能忍受着这样的羞恨。
冷汗从他的额角hua下来,沾shi了纤长的眼睫,又顺着低垂的睫羽淌落,几乎像是在liu眼泪,然而他tui间那gen生得秀气的玉jing2却违背了他的心意,在责打下完完全全地立了起来,将盖在上面的衣袍ding起一块,兴奋地溢出的前ye几乎要将那里打shi。戎离低低地笑起来,戏谑地用指尖在上边轻点了一下:“小仙长竟然喜欢这个?”
少年发出了一声没抑住的呻yin。
他通shen泛起chao红,腰shen不由自主地ting起,将下shen往戎离手中送去。戎离欣然将他握在掌中,附在他耳边夸了一声“好乖”,又引来一阵战栗。
少年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剑修好战,去一次秘境满shen伤痕都是寻常的事情,他年纪尚小便已经惯于忍痛了,可是这样的感觉比疼痛还要难受百倍,似yang非yang、似酸非酸,让他手足无力,仿佛要化成一滩水,禁不住从chun齿间xie出难堪的声音来。戎离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