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傲走进客厅,将常羚放在沙发上,从沙发上感觉到了一灼热的视线。
常羚受不了他这种大狗表情,慌张地说:“嘚嘚嘚,我不会说你不是我男朋友,但我也不会说你是!”这不算安,算退让!
可他尝试挣扎时,安傲却不容置疑了多用了点力气,态度很明确就是三个字:不、准、动。
“你是这样看我的吗?”安傲抿起,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安傲想了想,觉得这个退让也算是一种进步,脸上顿时转阴为晴:“那也行。”
他扭一看,正好与常羚的凝视撞到一起。
安傲惊呆了,看着他的目光无比委屈。
他从抽屉里拿出空白试卷压在桌面,一边研究一边在心底痛骂这群小弟没有良心。
常羚赫然停下:“我、我没想公开出柜。”
跟那群无情小弟比起来,安傲的热心服务是截然相反的优质,等安傲真把他从轿车里背出来,单手开门时,常羚盯着他后脑勺,心忽然加快。
“我在干嘛呀……”
噢!上要考试了!常羚突然想起来,这段时间他也
虫上脑,居然把正事忘了。
“这里到校门口了,很多人都看着我们呢。”常羚小声说。
中午时安傲来送饭,然后接他去校外等着的轿车上,让他在后座休息,安傲自己则坐在副驾驶上认真看书,困了就将椅子向后倒45°躺下来睡觉,直到快上课时他再把常羚叫醒,送他去教室上课。到了放学时间,他再来接他,让浑几近麻痹的常羚好好享受了一把
痪病患是如何受人照顾的。安傲就差要背他回家了。
最重要的是,他哪能让自己的小弟们看到他这么狼狈地被一个大男人扶着进教室,还承认那是他男朋友啊?那按小弟们的直男思路,看看他再看看安傲,闭着眼睛都会说安傲是他男人,他被安傲了。(虽然这是事实吧,那他也不能认啊!)
“这是你活该的。”安傲傲地把
一扭,进厨房去
晚餐。
还扶着他,那常羚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那有什么关系?”安傲自然地搀扶他前进,“让他们知我在照顾你啊。”
“我是你男朋友,照顾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倒也不至于那么快。”常羚一棒槌把人砸得神志不清后又笑眯眯地朝他嘴里扔甜枣,“从正面看,你还是帅的,校草级别。”
常羚认命地随他摆弄,乖乖跟着他走进校园。
然而常羚脆弱的玻璃心是决不允许被小弟察觉的,可是,直到安傲将他安置在教室的座位上,直到安傲离开教室,居然没一个人上前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当初他把安傲拖到小黑屋去调教所有人可都看见了,现在他跟小学弟突然凑作堆,难没人怀疑吗?常羚真是想不明白。他抬
环绕一圈,发现所有人都低着
奋笔疾书——不是在写试卷,就是在课本上涂涂画画。
“……你好像有点稀。”
“唔……”他着腰,撒
似的昂着下巴,小声抱怨,“疼……”
此刻高三班级内人人都只在乎自己的成绩,压没人在意老大,常羚的脑补全
白干。
虽然他想不通,但饭是要吃。
安傲抱着他上楼,回
吃完饭,两个人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趴着中央的茶几,各自写自己的作业。常羚的屁和腰实在是痛,换了好几个姿势,写字的速度也被拖慢不少。于是安傲先写完作业,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放,让常羚坐在他的
上,中间能悬空。而安傲的双手则圈住了常羚的腰,让他靠在自己的怀抱里,舒舒服服地坐着,不用受到压力,也能减轻负担。
常羚想不通,他现在和安傲到底算怎么回事?不清不楚的。
等安傲放开他,常羚的发和衣服全都被
得乱七八糟。
他不说话,站着不动,光用眼神控诉。
常羚把人叫到边,笑摸萨摩耶的脑袋,“帅也跟我没关系。”
“真的?!”安傲紧张地摸摸脑袋,“我?我秃了?”
“啊?”
在安傲的陪伴下,常羚顺利写完作业,但被安傲抱着站起来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呻。
安傲明亮的眼睛立黑了,把人往沙发里一按,乱吻攻击,将常羚亲得浑浑噩噩。
安傲先是一愣,继而笑了:“看什么呀?”
常羚陷在沙发里,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