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假装小公狗把常羚扑倒后,安傲就养成了天天捕捉他撩开衣服tianrutou的习惯。
早、中、晚,一天最少要“喝nai”三次。
常羚无语地吐槽:“我就算真的是个nai妈,也得被你xi成人干。”
得亏他没有nai。
没nai还被嘬成这样,有nai还不得被xi扁啊?
每次常羚抱怨的时候,都挑安傲扑在他xiong膛上嘬的时候,于是当常羚抱怨完毕,安傲就会报复xing地更用力地嘬xi他的naitou,明明知dao什么东西都xi不出来偏偏就ying是要为此努力,令常羚着实无语。他忍不住伸手推安傲的tou,但安傲只要把手伸下去抓住他的关键bu位稍微一用力,常羚就只能低tou呻yin着缴械投降。
“我帮你rourou吧。”安傲把脸埋进常羚平坦的xiong脯里,右手握住了常羚的阴jing2,上下捋动。
“你、你轻一点、啊……”常羚没有拒绝,小声地跟他商量。
安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扯起嘴角偷笑,难得会看到常羚脆弱和清醒时主动要求的样子,他要是敢笑出声,常羚恐怕又得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向他坦白。安傲咬着下chun忍住笑声,轻轻点tou,随即他放慢了速度,捋动时主要握着那gen猩红的zhushen,从guitou下一路捋到genbu,拇指和食指圈住zhushen,空闲的三gen手指则轻轻磨蹭着脆弱的肉球,让常羚爽得两tui打颤。
“你……你要不要再试试那个?”安傲一边动作,一边悄悄往上爬,把嘴放在常羚的耳朵边,用气声轻轻地吐出这句话,与他商量。
常羚沉浸在快感中,听这句话感觉像是从天外飘来似的。
“什、什么?”常羚迷茫地说,“随便吧、你、你想zuo什么都行。”
“那你等等我。”安傲突然离开了常羚的shenti,拉着常羚的手让他放在自己的阴jing2上,“你先自己玩玩,等我一下,我ma上就回来。”他再三强调自己会速归,转shen就跑,噔噔噔地朝楼上冲,将常羚一个人留在了沙发上。
“干什么啊!”常羚没想到这人说跑就跑,虽然这次没插入但跟badiao无情也差不多。
他愤愤地瞪了一眼安傲的背影,终究没忍住,继续着手握自己阴jing2的动作开始缓缓自渎。
自从和安傲有了肉ti关系后,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手淫了,即便是在安傲出国后他不得不自己满足自己的意外情况,他也会下意识去找些棍状物插入自己shen下的两xue,从阴dao和前列xian被摩ca中寻求快感。可今天情况特殊,他下shen被使用过度,还上了药,哪怕是手指他都不敢往里面伸,难得地用最前端的阴jing2来获取快感,这对常羚来说居然算是一件新鲜的事。
当常羚握着自己的阴jing2开始来回lu动,他慢慢闭上眼睛,张开的tui略微弯曲,脚尖踩在了前方茶几上,微微弓起,脚趾抿紧用力地扒在茶几的桌沿,他左手渐渐加快速度,右手则在shen边的沙发布上抓挠,最后终于捉起了一块布,用力抓紧来回地撕扯。
“唔、呼……哈、啊、啊……嗯、唔嗯!”
常羚口中发出奇怪的声音,左手lu得更快了,他的手本来就较小而阴jing2却很cu,这下居然有点拿不住,但他已经顾不上什么标准的动作,小手紧握着肉棒来回lu动的速度快到几乎能lu出火花星子,他lu了一分多钟,猛然张开口,伴随着自hou咙深chu1冒出的低吼声同时也宣xie出剧烈的yu望,nong1稠的白色jing1ye自铃口爆出,在空中画出一dao弧线落在低矮的茶几上,留下一滩白ye。
他低下tou,开始chuan息,慢慢找回理智。
然而这时安傲下楼了,拎着个常羚觉得很眼熟的玩意:一gen超cu壮的橡胶假阴jing2,连基座。它的zhushen略微鼓起,常羚看一眼就知dao里面装着什么。他shenchu1不应期,现在理智到不行,一看到安傲提着的那玩意他就ma上并拢了双tui好像慢一步就会被强jian,“那个东西不能用!”他大叫。
这就是他第一次被安傲囚禁时,安傲用在他shen上给了他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