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瑜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回避地答：“毕业后受了伤，再也不了了。”

        “真可惜。”林扬嘴上虽然这么说，话音里却没有一点可惜的味，“那你可以去教别人芭舞，你的外在条件这么出色，轻易放弃芭舞太可惜了。”

        李瑾瑜紧张的神色稍缓：“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平白荒废了许多时间。”

        “你不是学芭舞的吗？怎么不去舞团当职业舞者？”

        李瑾瑜实话实说：“只是闲暇的时候会偶尔玩一玩，不过之前有段时间心情不好，大概有半年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游戏度日……”

        这个回答似乎超过林扬的预料，他颇有兴致地追问：“那你应该是非常喜欢游戏了，会上瘾的那种沉迷吗？”

        林扬心想，装，继续装，曾经在澳门Carol会所里招蜂引蝶的红牌Leo，我很好奇你这一次要给自己编一个怎样的剧本。

        李瑾瑜摇，说：“一份是早班的超市理货，然后中班去面包店帮忙，最后晚班去便利店值夜。”

        林扬追问：“工作之外呢？泡吧、舞，用什么消遣时间？”

        林扬兴致地打听：“都是什么工作，在社区里教小孩子芭舞吗？”

        “理解理解。”林扬爽朗地哈哈大笑，“我年轻的时候有段时间和家里闹得不愉快，也是自己一个人找地躲起来给自己找乐子消遣。”

        李瑾瑜的神色稍缓，抿后说：“其实，我以前倒是有段时间沉迷过打游戏。”

        “没有爱好。”林扬故作惊讶，“那你平时怎么打发时间？我听说年轻人中很行打游戏的，公司里不少年轻艺人还组队打游戏呢，这也算是一种圈内交际方式。”

        李瑾瑜澄清：“不过我现在已经很少玩游戏了，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李瑾瑜的答案大出林扬意料，他以为像李瑾瑜这样的自条件，不说闪闪发光也应该在生活中八面玲珑，怎么会年近三十沦落到如此潦倒的地步。

        “……英雄联盟。”李瑾瑜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回忆，“我读大学的时候就很喜欢玩游戏，还专门攒钱来上海看过一场全明星赛。”

        林扬本来以为能听到“读书、旅游、看电影”之类的通俗回答，没想到李瑾瑜低想了一会，直接摇。

        林扬看着李瑾瑜不好意思的模样，见他神情中颇有几分高中生的青涩气质，一点也不像个年近三十的社会人。

        林扬津津有味地发问：“喜欢什么游戏？”

        林扬表现的像个通情达理的大哥哥：“谁没有走过弯路呢，再说了，你这样子更显得有点人情味，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还觉得你冷冰冰的，怕是不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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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是一个大集，我们也是要看员工人事是否能合拍。”

        “好。”李瑾瑜声如蚊蚋，小心翼翼地又朝另一边挪了挪。

        李瑾瑜紧紧抿，眼睛直盯着林扬办公室里铺的土耳其地毯，声音几不可闻。

        “林先生，我现在要打三份工，并没有多余的消遣时间。”

        “瑾瑜。”林扬像个老朋友一样，熟稔地叫着李瑾瑜的名字，“你平时有什么业余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