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赚钱……”

        林扬小心翼翼地将的李瑾瑜平放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拉过李瑾瑜绵绵的手臂，用自己的领带将对方两只骨节分明的手腕绑在的沙发扶手上。

是什么干净的人，在我面前绝对能卖上一个好价钱，只可惜现在老了，又不知是经了多少手的旧东西，本来能一个月十万的价格，可惜折旧了，也就是个只能值一两万的便宜货。”

        听到李瑾瑜这样说，林扬的笑声放肆而长久，“你能干什么？到夜场里陪人喝酒，看对眼了就去楼上来一发，从内里掏出皱巴巴的小费付房租水电？还是在超市里整理货架、在面包店里烤糕？别开玩笑了，这种汲汲营营的生活辛苦赚一年的钱连你在澳门喝的一瓶酒都买不起。”

        第一次，林扬活了三十二年，风韵事没有一百也该有八十，第一次觉得应该戒急戒躁，慢慢品尝自己的中之物。

        室中一片幽暗，李瑾瑜看着面前模模糊糊晃动中的一个影子，走到自己前，发生来自阴霾的声音。

        林扬拿着剂，望着面前惊弓之鸟般的李瑾瑜，觉得格外新鲜。自他在澳门见过李瑾瑜一面，当时穷极无聊的他便开始不断在各种声色场中寻觅李瑾瑜的踪迹，他像个幽灵，在阴影中见过各种各样的Leo，有倚在金主怀中小心翼翼下注的Leo，有在香槟塔前笑得花枝乱颤的Leo，有睡得迷迷糊糊从犀牛沙发中出一只脚的Leo，有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宽衣解带的Leo。

        林扬搜索完自己的记忆，却不曾在记忆中找到如此惊慌失措的Leo。

        “脸都红了，看样子药效已经发作得差不多了。”林扬衣衫不整地起，去拿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必需品”。

        “不过你现在醒着也好，毕竟我没什么尸的怪嗜好。凡事过犹不及，你要是全程都昏昏沉沉像个死人，玩起来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林扬想，柔弱而无助的美人，落到自己手中任由他来把玩，他虽然不是正人君子，却也不能不怜香惜玉。

        他的动作温柔而细致，犹如坐在料理亭中预备呈现一美味佳肴的厨师。

        林扬咽了咽心的那把火，把手中的ky扔到李瑾瑜怀中。

        李瑾瑜好不容易挣扎起正颤颤巍巍地伸手在整理衣服，看见双间突如其来的一ky，整张脸煞白到仿佛能和后的白墙比肩。

        “林先生……”李瑾瑜的眼角边洇着一片绯红，像是有人不小心打翻了胭脂盒里的粉扑，落在里李瑾瑜脸上，“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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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瑜不明所以，环顾四周只看见林扬正在拿东西的背影，他害怕林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癖好，小心翼翼地靠着沙发一点一点想挪动自己，整个人紧张兮兮绷着可怜的神经，像极猎场上已经被猎人瞄准的小鹿。

        林扬拉下玻璃幕墙前的百叶窗，开始真正地宽衣解带，在李瑾瑜面前褪下自己最后一点遮挡。

        “你自己扩张，别装纯。”

        林扬看着挣扎中的李瑾瑜摇了摇：“Leo你居然还能动，看来外面传的神乎其神的药水也是越来越不经用了，还是说，你其实用过太多次，已经对它们有了抗药？”

        彩云易散琉璃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