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ol的真・红牌是个曾经念哲学的男生,以前的斯文大学生如今以高
长翘
叫得猛玩得浪放得开出名,李瑾瑜曾经在空闲时好奇问他为什么会下海,凭他的条件,很容易找到一个爱他的对象共度一生。
“至于男人……”哲学生一声冷笑,“宁肯相信世上有鬼,我都不信男人的嘴。”
“你没病吧,我一个gay难找个女人日常生活互相折磨?找男人,这里哪个男人会把你当人看?小Leo,在这里你最应该
的事,就是在冤大
上赚足够多的钱,然后找个太平安静的小城市随便
些小生意养活自己,打打游戏泡泡大学里的小鲜肉,记得
套记得定时
检,想要孩子找个医院搞代孕,说到底就是钱够多,有的是人愿意给你当孝子贤孙。”
那时的李瑾瑜还是新入行的、怯生生的Leo:“可是你自己也是男人。”
“老林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鹿飞他妈什么时候过世的?鹿飞又是什么时候改名换姓让我们以后不要再叫他方晓飞的?”
“高中吧……我那时候正准备托福,还以为鹿飞也会一起去美国读大学,结果忽然知鹿飞要去法国读艺术,当时就觉得太TM
`
,老子全白费功夫了。”
李瑾瑜安他:“没有这么可怕?说不定以后能遇上好人,这个世界上总会有爱你的人……”
“正因为我是男人,被男人睡也睡男人,才更清楚男人的德行,穿上衣服是人,脱了衣服是鬼。”
“不至于吧,方家还有这摊狗血的事?”林扬拍拍自己的后颈,这是他在慌乱时才会暴的小动作,“我小时候和他的哥哥姐姐一起玩的时候,他们感情
好的。”林扬是家中独子,从小和还是“方晓飞”的鹿飞一起玩乐时还隐隐约约有几分羡慕晓飞有哥哥姐姐的疼爱。
谢子西意味深长地揶揄林扬:“看不出来啊,我还一直以为你把鹿飞当哥们,搞了半天你从高中没毕业就惦记上了人家,怎么样,这回你搞上的这个……舞蹈家……嗯?”
对方摇晃手中的红酒杯,用看恐龙的眼神看着李瑾瑜。
谢子西挨在林扬耳边,不知他们俩又开始耳语一些什么私密的话题。只是看谢子西的表情,李瑾瑜不用想都知
,十有八九又是些下三路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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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出事的时候你还在美国忙毕业,很多事情自然是不知。”谢子西一个眼神示意,一直跪在他脚边的那个青年灵活而温顺地用手接住谢子西扔下的烟
。
便宜了鹿家,你是不知鹿老爷子有多开心鹿飞改姓这件事,恨不得昭告天下他的宝贝外孙……孙子有多厉害。不过方家父子俩也是贪心不足,当初发家靠的都是鹿家的势力,翅膀
了反而过河拆桥。我爹都说方家这摊事里方仲文父子俩
得太不地
,明明是靠老婆发家,哭着喊着求着娶到了鹿家大小姐,当初那谁病得快死了全靠老婆娘家出钱出力救人。鹿老爷子纵横一世没想到得意女婿早早就在外面搞出一个私生子,最后还把野种大大咧咧地领进家门活活气死 女儿,放在手心上疼得不得了的正牌外孙被赶到欧洲,从此和家产一
钱关系都没有,我爹都说将来我妹要是遇到这种事他非得教训到渣男全家跪下叫爹,中英双语。”
李瑾瑜仔细打量着那个一言不发的青年,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对谢子西完全是毕恭毕敬,这就是SM?他一边观察着青年的反应,一边密切注意侧耳倾听谢子西和林扬的对话。
谢子西的叙述,与李瑾瑜从各种渠听到的鹿飞截然不同,他忍不住打量一眼林扬,发现林扬也是一脸震惊。
在威胁自己的时候,林扬说错一点,李瑾瑜自己在Carol里其实并没有待太长时间,他也算不上Carol会所里的牌,但是这段不算长的时间已经足够他观赏那些谦谦君子、太平绅士们放纵自己
`望时直接而大胆的姿态。
对方冷漠地打断他,“Leo,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别把自己对生活的希望寄托在别人上,尤其是那种会在外面玩的男人
上,他们能靠谱,猪都能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