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房间里,一个shen形高大的男子让人缚住手足扔在床上,全shen光luo没有一点衣物蔽ti,健硕的肌肉上布满掐rou出的青紫印记,尤其rutou和屁gu附近最显眼。他弓着shen子双手反剪于shen后,衬得xiong肌发达,屁gu像葫芦zuo成的水瓢一样饱满。
“呜呜……”床上的人可不就是余伍,他双眼通红地奋力挣扎着,嘴巴给sai得紧紧,溢出呜呜呻yin。
余伍大早便饿醒了,下shen黏黏腻腻,偏又摆不脱绳子,胃里的灼痛感一路漫到xiong口,烧得他心发慌。要是顾孟一直不来怎么办,或者别人闯进看见了……
外屋传出推门的动静,余伍吓得不敢再动弹。
“还不老实,看来昨日是没cao1够?”脚步声渐近,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余伍才放松下,接着扭动起来。“呜呜……”
顾孟兴致盎然地看着余伍丑态百出的模样,那高撅起的屁gu像轮满月,又大又圆,在他眼前拱来拱去,比起挣扎,更像勾引。中间那个烂乎乎的肉孔,不时随动作往外挤出点汁水,是昨天他she1的东西没liu干。
他哼笑一声,对准feitun“啪”地抽了一记,打到尚未消zhong之chu1,余伍痛叫,shen子不稳朝一边倒去。
“屁眼子都快捂馊了,昨晚的jing1,到现在都han着舍不得吐,贱狗。”手掌带着热tang温度抚在pi肤上,引起一片颤栗,余伍畏惧地半仰着tou,平日jing1神的圆眼中失去了光彩,只剩卑微的祈求。
“想让我松开?”顾孟明知故问,他有意挨到现在才来,是要让余伍认清楚,除了他,再依靠不上任何人。
“咕噜咕噜”腹bu发出清晰的响声,余伍脸微微涨红,迟缓地点tou,很明显,顾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取下余伍口中濡shi的衣服,随手扔在一边,顾孟动手解开了绳结。“爷便是你的主子,记好了,再敢对主子不敬,就不是关一夜这么简单。”
余伍试着合上僵ying的下巴,“是……贱……贱狗知dao了……”声音嘶哑难听,连半边脸都是麻木的。
“好了。”禁锢了他一夜的绳子被松开,顾孟拍拍余伍的屁gu,示意他起来。余伍膝盖打着颤,慢慢挪到床边坐下,tun间又挤出一gu脏污残ye,顺着大tui沾shi床簟。
顾孟长眉簇起,把床帐拉得严丝合feng,转shen出去。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脚步声,且不止一个人,余伍猛一激灵,不安地抬tou看向门的方向。被床帐隔着,外面的情形看不清楚,依稀听见男人低沉地说“搁在这,不用送进去。”
“是”几声答应下,约是顾家的丫鬟仆人,接着有沉重东西落地的声音,脚步渐渐远了。
顾孟掀开床帐,对上余伍惶惑的脸,并没zuo解释,抱着人走出去。
顾孟让下人送来的是个巨大的木桶,搁在厅中,里面冒着腾腾白气儿。
余伍被丢入木桶中,水有些tang,但不是不能忍受的温度。饱受摧残的jin骨得到了舒缓,他刚疲惫地想合上眼,突然感觉水漫溢上来。
顾孟竟也脱下衣服跨了进去。
木桶很大,容纳两个男人只略显拥挤,顾孟手环住余伍的腰,向下摸到ting翘tun间,两指抠进柔ruan肉嘴。
甬dao被撑开,热水立刻涌上,tang得jiaonenchangbi一抽,余伍“啊”地尖声叫,他zhong着眼望向顾孟,眼神无助迷茫。
changdao深chu1的yeti缓缓liu出,修长手指戏玩似的,在水浸泡过后hua热异常的changdao里搅弄,“不把你的saodong好好洗一洗,屋子熏得都难闻,一屁gujing1水味儿。”
余伍ruan在顾孟怀中,tou压着顾孟的肩,chuan着cu气,给玩得神识涣散,断断续续地呜咽“够……够了……”
顾孟细细摸透了那柔nen的xue,又nienie余伍丰满guntang的肉tun,心中别提多舒坦。这个男人,就像是河里的珠蚌,看着yingbangbang,里面芯子ruan得腻人,越碰越招他喜欢。
知dao余伍没力气了,受不得折腾,顾孟将人洗洗干净,便起shen从柜子里拿出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