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那您晚上尝尝，别辜负环儿一番心意。”环儿吐吐跑出去。

        出门见院前有一影徘徊，是白家带的小徒弟纪忠。

        余伍抬眼瞧，环儿手里捧着一个致的小坛，还没靠近，已飘来一阵郁醇香。

        临行前两日，顾孟晚间回来便见着余伍替他整理衣物的情景。高大英朗的汉子小媳妇儿般乖顺地坐在床边收拾行装，眉眼在烛光下格外温柔，强烈反差刺激得顾孟立即就了，把余伍扔到床上干了个透，像要将后面半月的份儿提前预支掉。

        余伍失笑，多亏有她，屋子里还能见着几分人气。

        余伍意乱情迷的，一手伸往间弄自己，一手搓着，想象顾孟淫他的画面。

征，更是把“受”两个字明着抬出来了。

        余伍心眼实，顾孟让他收，他就收好了，想不到那么多，光顾惦记打包的行李还缺什么短什么。环儿笑着说老早这些事是丫鬟，如今余伍抢去活儿，她们都没得干了。

        “家的，他家来亲戚，送了鱼和菇子，我刚跟厨子说，晚上给您菜吃。”环儿喜笑颜开，将坛子往前一递，邀功地“原本没这好酒，亏我眼尖看见，多问一句，才晓得那老家伙是要拿它讨好大夫人去，让我半劫下了。”

        心有牵挂，不觉多饮了几杯，这酒初入口清淡，用完饭后隔了一会才泛上劲儿，等感觉出已来不及了，余伍上发热，脑昏涨起来。

        “哪儿来的酒，真香。”余伍鼻子，光闻着，就知是好酒。

        他把脸埋在顾孟的枕里喃喃，深一口气，闻着熟悉的味，好不容易才出来。玉势下时，红屁眼仍饥渴地一开一合，为没尝到美味而不满，直至最后，都算不上满足。

        余伍大惊，碰到酒坛的手收了回来。“你怎么能干这事！赶紧给大夫人还过去。”

        “是，我这就回去说。”纪忠光负责传话，师傅说什么，他便照。

        环儿与大夫人房里的一个小丫鬟交好，那丫鬟原和她同在主院里服侍，后来顾孟怕人多，余伍不自在，将人调离。环儿想跟小姐妹分享，余伍便放她去了。

        “爷……相公……好……不够……”

        余伍糊里糊涂倒在榻上时，还这般念着，再后来的事，他就没了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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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男人被玩得哭嚎浪叫，屁眼里夹满热乎乎的水累昏过去，早上又被顾孟骑着屁醒。

        “你这丫……”余伍稍稍放下心，无奈地摇“这次算了，下次不许。”

        傍晚，环儿从厨房把好的饭菜端来，余伍让环儿给她自己和娘各留了一份。

        “不过拿走一坛子酒，倒惦记上了，回去跟你师傅说，这酒三夫人很喜欢，今儿用去不少，要是家舍得，能多送些当然是好的。”环儿想这老家伙总算看明白形势，来讨好余伍了。

        有两次，余伍涂药之后，叫着顾孟名字拿玉势自，屁眼不满足假鸡巴的尺寸，分外想念顾孟的大，饥渴地绞着鸡巴往里吞。

        以至于顾孟刚离开那会儿，余伍还有些恍惚，用饭时，习惯想叫上顾孟，忽然想到人已经远去外地了。

        以往顾孟在家，余伍嫌得太多，又嫌顾孟喜欢用话欺负他，现在人不在，他却巴不得听见顾孟羞辱他两句，“货”“贱狗”什么都行，再用大鸡巴开他屁眼，干到最里面，他子，打他屁，朝屁眼里撒也无妨。

        “师傅叫我来问问，那酒三夫人喝着如何，若是好，过几日再送来些。”纪忠是被白家差遣来的，天黑了他不方便进去，只好在门口晃悠。

        两人在一块算不得久，可才分开短短时日，他竟感觉出一丝不习惯。

        “嗨！他老糊涂，您怎么也跟着犯糊涂。”环儿和他没大没小惯了。“大夫人是大家闺秀，哪儿能喝？”

        独自坐在桌边望着酒盏出神，余伍静静地想，顾孟出门半月有余，离归期渐近了。

        送走纪忠，环儿收拾收拾进房休息去了，今儿余伍歇得早，娘又回了家，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

        这天下午，余伍正拿布老虎逗孩子，环儿兴冲冲地走进来。“夫人，看我拿的什么！”

        余伍刚想反驳，可细一回想，家宴上确实没看大夫人饮酒，连浅酌都不曾见。

        “你怎么来了？”环儿奇怪问，都这个点儿了。

        夜里难熬，白日也没什么神，余伍不愿走动，只有大夫人偶尔带着丫鬟来看看孩子，与他聊上几句。

        环儿从大夫人那儿回来，敲门没人应，推开发现余伍睡了，便放下床帐，把剩下酒菜收出去。

        要是醉了，能好好睡上一觉，梦里不再思念那人，也是好的。

        日子长了，倒不会再记错，但空虚寂寞愈盛，无论是饱尝欢爱的，还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