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平日说话都轻声细语的连生,此时一反常态,满面通红地大声与白家辩论“你说他看不惯男子相好,才恨上三夫人,要害他?”
“纪忠,我问你,前天晚上着火时,你人在何?”
“哦?那你中途可出来过,见过谁?”顾孟继续询问。
“你!”
“师傅,您怎么了?”纪忠先是被满满一屋子人吓了一,又惊讶地看着自己师傅跪在地上。
“你说他害三夫人,他为何要害!”纪忠还陷在被师傅指认的震惊中,没缓过神,一旁的连生先急了,这纵火害人可是大罪!
纪忠懵了,他怔愣地看着自己的师傅,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顾孟向按着白盛海的下人使了眼色,示意把他嘴巴捂上。“呜呜呜……呜呜……”
“纪忠本不会说这话!”连生气得哆嗦,比自己被人污蔑杀人还激动。
不一会儿,外面走进两个年轻仆从,一个是纪忠,一个是他同屋的连生。
进主院点火栓门等事都招了。但他的话里,纪忠才是罪魁祸首,而他唯一的便是受纪忠指示送酒。
“……”
“他便是说了!你怎知他没说过!爷!您明察!”白盛海仍在不停嚷着。
“四福,去把纪忠叫来。”顾孟没给家反应的机会,对着
侧一个下人命令。
“爷,我作证,纪忠前晚一直在屋中未出门。”连生心思细,看到这阵仗,知有古怪。
“爷……”白盛海紧张起来。
“我说的没有一句假话,纪忠亲口对我说的!”
连生是个瘦弱白净的小伙子,腼腆不爱说话,但人勤快又老实。
“好!你既然非用脏水泼人……我也不怕叫大家看笑话……”连生抖着手解开衣服最上面两颗扣子,拉大衣领,出一小片白生生的
膛,那
肤上点点暗红色的淤痕,格外醒目。
“晚上?自然在房里。”纪忠见大家都瞧着他,更加摸不着脑。
“是。”四福应了一声,慌慌忙忙跑出去叫人。听到这样骇人的内幕,下人们魂都要吓没了。
“对!”白盛海一口咬定。
“后来着火,连生喊醒我救火。”顾家下人房是两人住一间,他和连生同住。
顾孟点,侧
看向白盛海。
直到这时纪忠才像清醒了,他一把拉过连生,双手扯上他领子,将人往后拽。
“爷!他是看三夫人活着,您又回来了,怕事情暴,就全
冤枉到小的
上。”
白盛海虚脱地坐在地上,明白过来。他以为纪忠对顾孟说看见他放火,才冒险把事情经过说出,推给纪忠,却不想纪忠什么也没看到,是顾孟在怀疑他。
听事情和猜想差不多,顾孟心中有数了。“纪忠竟如此心歹毒,想来也是不会轻易认罪的,不如喊他上来,与
家当面对质。”
有经验的人一看就懂是什么。
“见过谁?”纪忠摇,迟疑地看了一眼
旁的连生。“除去连生,没有其他人。”
“前夜走水并非意外,你师傅说,是你恨三夫人,放的火。”顾孟解释。
“爷,爷,我没说谎,是他,是纪忠放的火!”白盛海疯狂挣开捂住他嘴巴的下人,垂死挣扎般大声嚎叫。
“他……”白盛海眼里爬满血丝,恐惧让他失去了最后的理智。“他说三夫人为男子却勾引二爷,鲜廉寡耻,有违天
……就是他!他见不得男子相好之事,所以要杀了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