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博年试了七条鞭子才停下。半年没用,手生了很多,在国外半年奇迹地没有找个临时sub舒缓的想法。或许是嫌脏,也或许是不想玩那种没有心的游戏,又或许是他的心已经在某个人上了。
“时间。”
破风声让凌希宁先是一紧,发现鞭子打在地毯后,心顿时松了下来。
练了一会鞭,温博年终于打在了凌希宁的背脊上。
左边又多了一条斜斜的鞭痕,与上一条平行。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黑暗的世界终会迎来光明。
主人选鞭选了好久。凌希宁好想回看一眼,但还是耐住了
子。
单纯地把暴力施加在人上谁都会,可作为一个dom,如何运用sub的信任,
到完全掌控对方,这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短短的两个字,问的凌希宁哑口无言。
其实总会有的,无论相几年,在一起多久,只要是两个独立存在的人,就一定会有彼此无法理解的时候。
凌希宁摇摇,眼里带着一丝恐惧,像考试不及格时的孩子。
凌希宁背对着温博年。他知,惩罚即将开始了。
温博年瞧见小动作越来越多的凌希宁,一鞭子打在距离凌希宁不到一厘米的地毯上。肤甚至能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鞭子带起的风,凌希宁哆嗦着
歉。
他的下
,可又不给他最想要的
。
温博年没有说话,继续选鞭。现在凌希宁是总裁,又不能打完后放家里养个七八天再上班。他除了要考虑惩罚的程度,还要考虑如今凌希宁的耐受度。麻烦得很。
凌希宁跪在地上,看着主人从逆光中一步步走近,如同救世主前来拯救他。
凌希宁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小声地地背:“
隶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
他完全忘记了在主人关上门那一刻要心算时间的事情,刚才他满心都只有自己哪里得不好,主人是不是生气了。
凌希宁不明白主人的想法,比天气还善变,比翻书还要快。
心变得满满的,并在这一刻得到了救赎。
“背一次最高守则。”
温博年觉得这力可以,反手又是一鞭。
“二。”
温博年轻轻叹了一口气。
dom和sub就是一个信任的游戏,隶的思考有时候是一种情趣玩法,可更多时候应该全然信任主人,服从主人,将
和心都完全交托于主人。否则DS和SM又有什么分别呢?
十八粉色的鞭痕在背脊上整齐排成
表情冷静,眼里带着淡淡的失落,凌希宁将假阳一点点
进嘴里。假阳
最终将他
上三个
都
满,却不能引起他半分
,只是提醒着他还活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
这门学问,在爱里叫是BDSM。可放在公司上,是老板取得员工信任后如何带领员工赚钱。在爱情中,是高情商
理情侣矛盾。在人际交往时,是成为一个万人迷的关键法宝。
“三。”
分别半年,有太多太多的无奈,他肩负了整个公司的重担,每天都要谨慎思考,恐防一个错误而让公司经营不善。
答案自然是蒙错了。
白皙的背上留下了一条粉色的鞭痕。鲜红的血珠从肤里缓缓渗出,很小,没有
下来。
……
温博年没有直接责罚,反而问:“知我为什么要这样
吗?”
如此反复,每一鞭都让凌希宁颤抖不已,可每一鞭最后都没打在他上。
“一。”凌希宁报数时,浑颤抖着。
最高守则是签订主契约后再加上去的。这是一条凌驾在一切条约之上的准则,适用于一切时候。
主人夸他乖,说不会惩罚他,却转就将他绑起来要惩罚他记错时间的事情。
两鞭痕恰好对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用一号笔把契约抄一遍。”温博年按了一下遥控,吊着凌希宁双手的铁链便开始缓慢旋转,连带着凌希宁本人和转盘也一起转动。
不是每一个dom都有钱,但作为一个好dom,他绝对有能挣钱的能力。
紧闭的门终于打开,温博年还是那一件简单的浴袍,可空气中传来了饭菜的香味,勾得凌希宁原本就空空的肚子一阵翻腾。
凌希宁惨叫出声,整个人都想往前缩,可手腕上的铁链束缚着他。他哪里都不能去。
一鞭又一鞭,房间里只剩下鞭子和报数声。直到十八鞭落完,凌希宁才松了一口气。然而一放松,那火辣辣的疼才真正从背脊上蔓延开来。
他好蠢,不仅忘记了主人的命令,也猜不出主人这样的意图。什么都没
对,狗至少还会摇摇尾巴,他比狗还蠢。
“对不起,请主人责罚。”凌希宁垂下,可心缓缓安静了下来。他在重新将一切交还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