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感觉并不美好。
虽然凌希宁的chu1女mo是环形的,血liu得不多,但他依旧被干得生疼。没有太长的前戏,没有甜言蜜语,甚至连抽插也是肆意地来回几次,结束得十分潦草。潦草得凌希宁只感受到疼痛,而没有半分愉悦。
温博年也是第一次zuo爱,理论知识看得充分,可他完全没想过阳ju还能被夹疼。凌希宁的阴dao本shen就又小又紧,加上强行被xingqitong进后疼痛的肌肉紧缩,那滋味真的是又疼又爽。
加上看到凌希宁下shenliu血,疼得眉tou紧锁的样子,温博年是惊吓多过xingyu。没办法,温博年只好差不多就she1进凌希宁的shenti里。他想:等他调教凌希宁几次,以后再用时就不会这般紧了吧?
凌希宁只是一个被买的nu隶,事后清洗是他自己zuo的。没有半点事后的温存。
凌希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认识的世界只有作为小三的生母,和私生活混乱的凌家。虽然凌希宁知dao这被世人鄙视,可他并不能理解为何会被鄙视。他只是默默地遵守着他所知dao的规则,好不被毒打。
他瞧那些攀上他大哥的女人们,zuo完后也是自己去浴室洗澡。不同的只是那些女人都鄙视着大哥的ruan鸡巴,而他觉得温博年的鸡巴太过ying,还把他tong出血。
难怪温博年要买一个人回来,技术差得会把人tong出血,可不就没人愿意和他zuo了嘛。凌希宁觉得自己又明白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大dao理。
从浴室出来,赤shenluoti的凌希宁瞧见温博年穿着浴袍坐在桌旁。桌子上有个dan糕,上面插着一gen蜡烛。凌希宁看了看时间,确定是凌晨十二点半。
“少爷的生日不是过了吗?”凌希宁强撑着发ruan的大tui走到温博年shen旁。
“跪下,趴这里。”温博年拍了拍大tui,“以后我zuo这个动作,都是相同的意思。”
“可这样我就看不见dan糕了。”凌希宁记得别人生日都是围着dan糕坐下的。
凌希宁没有朋友,他只从电视画册上看过。虽然他上过学,但正房从不忌讳他是小三儿子的事情。大多人都会碍于凌家的有钱而选择站在正房的那一边。同学们被家长警告一番后,也不会再和他玩,有些恶劣的同学还会欺负他,骂他小三的孩子。只是终归是个认祖归宗的凌家人,倒也没被欺负得太过分。
“不需要理会别的,你只需要看我。”温博年nie着凌希宁的下巴,四目相对。
“明白了,少爷。”凌希宁似懂非懂地点点tou,将脑袋枕在温博年的大tui上。他没有什么羞耻观念,他只是觉得温博年按在他脑袋上的大手很nuan很舒服,他喜欢有人摸他的脑袋,像别的家长夸奖孩子时的动作。
“今天才是我生日。”温博年很平静地说。
他习惯把生日宴会提早了一天举行。他希望自己的生日是平静的,而不是充满着尔虞我诈。
凌希宁不太明白这些有钱人的想法。可温博年说是生日,凌希宁就无条件地相信是生日。
“少爷生日快乐。我,我没什么可以送少爷的。我给少爷唱首生日歌吧。”凌希宁已经不知dao说什么了。他有多穷,温博年是知晓的。
温博年没有嫌弃,反而lou出了一丝笑容。
瞧见温博年点tou,凌希宁笑着缓缓唱起歌来。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master?~Happy Birthday to you~”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英文歌,可温博年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歌曲。凌希宁的声音是少年的清朗,却又有不符合他经历的天真。这年纪的凌希宁就像一只哈士奇,谁对他好,他就跟谁跑。这样天真无邪的凌希宁,更让温博年想要指染。
“不是master,是owner。”温博年耐心更正dao。
“master不是主人的意思吗?”凌希宁的英文没有温博年好,没有怀疑温博年的对错。
“是,但master是接待客人的主人。而owner才是雇佣仆人的主人。”温博年说这话时,用手指轻轻摩挲凌希宁的pi肤,像nu隶主打量着自己的nu隶,进行一个深度的估价。
“少爷真聪明。”凌希宁在温博年的大tui上蹭了蹭。
“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