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啊。”这句注意比什么都叫人难堪，就好像他知自己和同桌在厕所干了些什么勾当，知他现在一都是情印记，直到他屁眼还在滴水。他清楚地闻到自己上的味，一味，和教室里那些青春纯洁的少年少女不一样，他是被望玷污的怪物，他与这里格格不入，他有着站街男娼的淫气味和浪姿态，被薄薄的校服掩盖，随时要被发现被揪出被按在天光下如同对待中世纪的女巫一般烧死在广场中央。

        课堂很无趣，因为太简单了。高三重复的不过是高一高二的内容，有人靠这一年翻盘，有人靠这一年锦上添花，而对于顾南生，这一年只是在浪费他的时间。他出一副专心听课的样子，餍足的同桌趴在桌子上手机藏在桌肚里，桌面上还明晃晃地摆着好几本漫画书。班草听课非常认真，一天发下来的卷子已经累起来忙得他课间也在刷题，他是一个真正的好学生。育生睡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去训练了，一直不在教室。

        等最后一节课结束，顾南生站在校门口，看着门外一辆熟悉的车，嘴角忽然不自觉地勾起一个真实的弧度，大叔靠在车抱低，似乎在思考什么。顾南生走过去的时候他才抬起来，“下课了？怎么这么晚。”他穿着衬衫，搭牛仔，休闲中又有些帅气，和等在校门口那些中年发福的叔叔们不一样，力行着什么叫鹤立鸡群。有女同学经过顾南生边，大着胆子和顾南生搭话：“顾南生，你爸爸好帅啊。”旁边一群女孩子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偷偷看顾南生，有的大方一些去打量大叔。大叔没有解释，笑着和那个女生打招呼：“谢谢夸奖，你也很漂亮。”就好像他真的是顾南生的爸爸一样，表现得得而又有风度。揽着顾南生的肩膀和那群女孩摆手，宽厚温的大手透过薄薄的校服传递到顾南生的肤上，顾南生抬起看大叔，“是啊，是很帅，哈哈。”

        居然和顾南生说上话，还和他风度翩翩的爸爸打了招呼，女生们开心地蹦哒着告别，手挽着手占据了整条人行地欢笑着走了。顾南生被大叔很顺手地带进怀里死死抱住，大叔低下在他肩窝靠了一下，大手自然地放在顾南生的屁上了一下，然后就放开了顾南生。两人上车，顾南生坐在副驾驶，大叔侧过来给他系好安全带，然后看着顾南生的眼睛：“你真是受欢迎啊。”

        顾南生抓着安全带：“……小女生而已，谁成绩好，喜欢谁，很正常，过几年就会成熟了。”大叔起步，稳稳地驾驶着车缓慢地从人群拥挤的校门出去，“是么。可不是谁成绩好就喜欢谁哦。”不咸不淡的语气。顾南生知他说的“受欢迎”不是这个，他手指了一公分抓到缺了颗扣子本来就扣不好的校服拉开，出增添了咬痕迹愈发红漂亮的，就这么在车里大大咧咧地按起来。

        “是了，就是这样。继续。今天在学校玩得开心吧。”大叔看似目不转睛地看着路专心开车，手脚一丝不乱，裆里却立刻膨起一大坨，“衣服扣子没了，内也不见了，脖子上有个吻痕。小孩子就是沉不住气啊。”顾南生低看了看自己的，颜色从原本的浅褐色加了几分艳丽，很大，和工口漫画里那些主角差不多了，他拨弄了两下，“好舒服……子好舒服……”扬起脖颈呻，窗外风景飞驰，有无数的行人从眼角余光飞逝而过。大叔的车窗玻璃并不是单面的，顾南生能清楚看到窗外，窗外也随时可能注意到车上这个玩着自己的俊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