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号饲育员索两手抓住顾南生细瘦的小腰抵稳最深又快又猛地冲撞起来，壮的大鸡吧在小小的子里抽插着，只插得八十六号哭着求饶。

        八十七号用力一顾南生的轻轻用牙齿咬住，继续刺激摩挲产量更少的这一边，顾南生难以抑制呻着哭腔发出哀叫，在带着哭腔的息中红了眼眶，“别，请别这样…啊……不要……啊啊啊……子被坏了……呜呜……”

        看着牛桶里的半桶牛，即便两个经验丰富的饲育员用娴熟的技术帮助这牛，他仍旧才产出区区半桶水，八十七号摇了摇，对他的好兄弟说:“也许真的应该听八十五号饲育员的建议，这牛可不该才这个水平，他这个品相至少也应该日产三桶才说得过去。”

        八十六号冲刺到最后阶段，他的肉棒被火热的甬包裹着，还被紧致的小口包着，在子口抽插的残忍行径使得顾南生屁都塌下去了，又被他重新抓着腰拖了回来按在下继续猛干。

        八十五号小牛也已经产完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顾南生。他褐色的发柔顺地垂在两颊，看着十分温柔。

        顾南生闭着眼睛发出叫，他已经说不出连贯的话了，只能吚吚呜呜地哼唧着，子一次次被撞击到底，他已经到了极限。他的肉棒了出来，劲很猛，最远的一到了栅栏外，连了四五，最后一个不小心刚刚好进了牛桶。

        八十六号饲育员发出气急败坏的声音:“坏牛！坏牛！竟然污染了牛桶！我的老天啊！”他生气地狠狠干了几十下，大量的进顾南生的子，得他一个激灵。

        “好吧好吧，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坏牛，我应该让你去惩戒室，这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他拉起自己的拉链，没有看顾南生被开的后下一白浊。他的表情实在是无奈，拎着一桶彻底报废的牛生气得发都炸了起来。

        顾南生被牵着绳子带进了惩戒室。从小牛训育区到惩戒室很近，他四肢熟练地爬动着，草场上柔新鲜的草坪散发着迷人的气味，在上面打晒太阳一定很舒服。可是只有优等牛才有资格散养，如果变成了劣等牛卖给草原上连自己的牛都买不起的农夫的话，只能被没日没夜地挤出稀薄的水，见天地交个不停保证水的供应。

        那可就惨了，岂不是天天都被关在惩戒室。

        顾南生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好好改造，争取成为一合格的牛。

        惩戒室的环境可比小牛训育区差多了，只有一个牛圈，比小牛们的三个还大，味很郁，熏得很，地上铺的干草也不干净，沾着许多哒哒的奇怪，散发着强烈的腥臊味。

        顾南生被拴在栅栏上，八十六号饲育员沉着脸把他抱上一米高的斜摆放着低尾高的木凳，然后熟练地把顾南生的手脚用革带子固定在木登上，这样顾南生就完全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