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们终于分扬镳,她回了去她村的路,我也走向回我自己家的路。
没想到的是,我们这一次的分扬镳,真的几乎成了我们彻底分
扬镳的序始。
我回到家,又大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暮鼓。天色暗淡,昨晚的一幕,犹似梦中。我走出家门,想到外面来透口气,疏散疏散心情。我不知为什么,和小
的亲热并不能给我带来欢乐与舒爽,而是心中沉沉的负担。
我想要她,可是又觉得几乎不可能。她的家人不会同意的,本就不可能。
我信由缰,游游逛逛,不知不觉,来到河滩,望着河里的清水,一阵微风
来,我抚了一下额前的
发,
脑似乎清醒了不少,
神也提了上来,不再是刚醒来的郁郁寡欢与沉闷,我高兴了起来,心情舒畅了起来。哼了两首歌,又
起了口哨,溜达着向回走。
“嚎!干嘛了这么高兴?取媳妇啦?”
这一声招呼吓了我一,我没想到现在地里还有人。
“哟!黑嫂咂,还没家走呢?都这么晚了,还看得着干活吗?”
黑嫂子是我本村的一个女人,她长得并不黑,但也不是很白,之所以叫她黑嫂子,是因为她男人叫“黑”。
“你干嘛去了这是?”她没回答我的问话,反而是又问起了我。
“溜达了一圈。”
“在家烦啊?”这娘们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我没媳妇,光棍一条,当然自己一人在家烦了。
“可不呗!嫂子也不给我解解闷乎?”
“行啊,走吧,跟我回家,我给你解解闷乎。”
“真的啊嫂子?我可真去!”
“真的!去吧!”她好像说的很认真,不似开玩笑。
“嘿嘿嘿,我可不敢,黑哥还不拿棍子把我打出来?”
黑嫂子笑了一下,很有妩媚风情,“你黑哥出门干活去了,没在家。”
“哦――,我说呢,我说你怎么知我一个人在家烦闷呢?原来你也是一个人在家,你这是
有
会呀!”
女人也“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这个女人很爱开玩笑,跟她逗,基本上不会翻脸。我蹭到她的边,看看四下无人,嗅了嗅她
上的味
,“真香!”
她拿肩膀向我这边拱了一下:“哪里香?”
“浑都香。”我说着,又凑近了她一点。我知
,她绝不会躲。